“我希望民众们可以冷静下来，不要听信超级反派的言论，也不要登陆那个网站。”

“戈登局长，您是指那个视频是真的了？谜语人、稻草人和Joker真的联手并劫持了信号和网络播放视频？”

“不，我没这么说。”

“至今无法关闭网络直播是否说明哥谭警方的无能？”

（人群中有窃窃私语：拜托那可是谜语人！）

“直播中水箱里的那个真的是蝙蝠侠本人吗？”

“这个没人能证实，我们也在联系蝙蝠侠。”

“戈登局长，昨晚蝙蝠灯亮了一夜未熄，是否因为蝙蝠侠没有赴约？”

“我们无可奉告。”

“戈登局长，您如何看待因为投‘YES’的人增长多于‘NO’，水位上升到了蝙蝠侠的腰部这件事？”

“……”

“戈登局长，如果投‘YES’的人过多，蝙蝠侠是否真的会淹死？那么投票的人会被起诉吗？谁有资格替蝙蝠侠发起诉讼呢？”

“……”

“戈登局长，您说两句吧！”

“民众们，我是说……看看哥谭的夜晚吧，如果你比十年前更有信心走出家门、进入梦乡，那么现在是时候做点什么了。”

-

“哈？原来前几天道上纷纷扬扬说那三个疯子要结盟不是幌子？他们还真的抓住了蝙蝠侠！”

“可是老板，他们又没杀它……他。”

“你懂什么，他们要是简单杀了那只蝙蝠才是有鬼，这太正常了——告诉所有人都去投YES，看着那个怪物被淹死可太棒了。”

“……”

“记住是所有人，就算他们养的狗有了狗证都要给我投yes！快去！”

“是、是。”

-

“嘿，老大让所有人都去投yes，你投了吗？”

“哥们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个破手机，网站都刷不出来。”

“你傻啊去网吧啊，舍不得那点钱？万一老大查起来会活活打死你的。”

“……”

“见鬼你在犹豫什么！”

“我说不好……”

“你疯了吧！那怪物一年前可是打断了你的两条腿！”

“可是他救了我的婆娘两次！”

“……”

“他也救过我……三年前那次老大和隔壁火并，我刚入帮没俩月，就要被隔壁那个傻逼扎死了——是他夺走了那把匕首，还叫了警察和救护车。”

“……你真是疯了。”

“嘿，你这是干什么？”

“我也疯了行了吧！小子，万一老大查起来你就欠我一条命！”

“嘿……我自己的都没啦怎么欠你的。”

“那就当我们把这条命还给‘他’了！”

-

“你看那个投票了吗？”

“那个网址不是被锁定IP了吗，不在哥谭都进不去。”

“煞笔，不知道改IP吗？”

“你以为没人干吗？哥谭全是技术性疯子，看到那圈人没有，已经跟网站干上了。”

“行吧那我看看买张票赶不赶的上。”

“不是我说，咱们离着这么远何必上赶着杀哥谭的超英？”

“你傻啊，蝙蝠侠可是正联的顾问，他死了咱们搞那个谁还不容易？”

“Emmmm……”

“我跟你打赌其他家超反也在行动了，就那个卢瑟绝对在插手你信不信？”

“买票带我一个。”

-

“嘿乔治，你们班都投了吗？”

“我检查过他们的手机了，所有人都是nooooooo！”

“干的漂亮！潘，低年级呢？”

“有的小子没有手机，有的人都保证会投否决啦……哦对了，他们还保证回家会去问父母的！”

“这就对了！伙计们听我说，现在该我们保护黑骑士了知道吗。”

“没问题，就该这样！”

-

“鲍尔斯老爷，已经让人安排下去了。”

“人够吗？”

“够的老爷，只要有人投了yes，都可以找我们领到美金。”

“很好。”

“老爷，您为什么关注那群恶棍的投票？”

“约翰，你跟了我不少年了吧？”

“是的，老爷。”

“蝙蝠侠被抓住是(含糊)法庭放纵的结果，而我们需要让他的死亡成为哥谭的选择。”

“我不懂，老爷。”

“你不需要懂。你只需要知道——要让这座城市亲手掐死蝙蝠。”

-

-

“布鲁斯少爷，我必须提醒你——你一个小时前刚脱离那个刑具，现在走路还能听到肺里传出的水声。”

“可是、阿尔弗雷德，现在是深夜了。”

“所有人在今天都会体谅蝙蝠侠的缺勤的。”

“不、我不会。”

“……”

“少爷，你真的不打算看这份资料吗？”

“不需要。阿尔弗雷德，那不会改变什么……所以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