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干什么?我让你咬衣服,别咬嘴。
把衣服卷成她嘴可以咬的形状,递了过去,江清浅看着伸过来的手,伸口就咬了上去。
“嘶”,林森梵痛得一缩,条件反射绷直了手臂,看着江清浅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的眼眶,算了,放松手臂卸掉力气。
咬吧咬吧,就当还你的。
手臂上已经出血了,突然痛感消失,江清浅的脑袋耷拉了下来,林森梵扶住了她的脑袋,看着手臂上的牙印,这小狗挺凶的。
“我没想干什么。”林森梵道:“我对你没感觉啊。”
“嗯......你只是......想折磨我......”
没一会儿肩膀上多了个水淋淋的脑袋,江清浅的呼吸一下浅一下重地喷在林森梵的脖子上,烫得他耳朵都红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怀里的人不住地打着颤,林森梵脖子忽然被蹭了蹭,感受到这柔软的触感,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江清浅只觉得自己很热,面前有个凉快的东西,能给她降降温,于是直接蹭了上去。
“嘶......你再忍忍,医生就快来了。”
想伸手去拿手机,催催简缙,也就是他家的家庭医生,搞快点!
刚拿出手机,拨通,说了半句话,江清浅已经开始往他脸上凑了,他急忙躲开。
他一动,江清浅就紧紧贴过来,抱住他不让动。
他想把她扯开,用手臂扶住她。
失败。
许是找不到冰块,江清浅蹙着眉头有些委屈,像是要不到糖吃的小孩,扒拉着林森梵,他只好挂断了电话。
林森梵:什么人啊,你一扯她就开始哼唧。
江清浅双颊潮红,浑身湿透,衣服贴在身上,映出曼妙的曲线,但她好歹还有衣服,林森梵......连衣服都没有,江清浅还紧紧贴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湿发时不时扫过林森梵的胸口。
这个环境,林森梵的五感被放置最大,柔软、滚烫、还有若有似无的香味往鼻子里钻、粉色.....
喉咙发痒,他想喝水。
林森梵想离开这里了,到底是谁在被折磨啊。
佛祖,救救弟子!
于是,他念起了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观自在菩萨
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
照见五蕴皆空
......
念完一遍后,医生还没到,林森梵在心里为自己默哀。
简缙,你最好给我跑快点,不然大家就一起死。
-
简缙正在办公室快乐地哼着歌,电话铃声响起,给他吓一哆嗦。
谁啊。
拿起手机一看,林大少的电话,皱了皱眉头,怎么会给他打电话,以前要联系也是林家管家淑姨联系的,这人还是第一次给他打电话。
接起电话,听筒里隐约听见女子的呻.吟传来,简缙眉头更紧了,别是让他去处理什么莫名其妙的事。
林大少有些急躁的声音简短地说明要求,让他去恒隆酒店顶楼6号套房,有人被下了药,让他去帮忙处理一下,要快。
叹一口气,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拿上药箱和所需的东西,简缙跑出门,刚到门口,脚步一顿。
谭懿正要按门铃,看见她的学长急匆匆的往外跑,便追上去顺口问道:“学长!怎么了?急急忙忙的。”
简缙也顾不得停留,情况紧急,只好边走边说,“你来找我的?我得去恒隆酒店处理一下工作,今儿顾不上你了,改天约你。”
谭懿一听是恒隆酒店,想着江清浅今天在那边,也就心思一转,对简缙说道:“那我坐一下顺风车,我朋友也在那边,既然你有事,正好我过去找她吧。”
“行,上车。”
谭懿在车上给江清浅打电话,却打不通,她想算了,反正要过去,直接见面吧。
简缙的电话又响了,他打开车载通话,林森梵的声音传来:“简缙,你到哪......”
话没说完,简缙以为信号不好,“喂。喂,林先生?”
没有回应,但简缙也明白是林森梵在问他到哪儿了。
他快要挂电话的时候,女子的哼唧声传来,隐隐约约还能听见林森梵叫女子的名字;“江清浅,别动......”
“这林森梵......”
简缙龇牙咧嘴,一脸难评的表情。
谭懿原本闭着的眼睛,瞬时睁开,简缙嘴里说的林森梵,想起江清浅不接电话,心里急了起来,出事了。
“学长,林森梵叫你去干什么?”
“呃......”
“我刚刚听见我朋友的名字了,林森梵是我朋友的......呃......丈夫。”
简缙一想,只说了:“我是林家的家庭医生,他叫我去处理一些事。”
谭懿明白,医生的职业道德,也没说什么,决定等会跟上去看看,希望是她听错了。
紧赶慢赶,简缙终于坐上了恒隆酒店的电梯,他擦擦头上的汗,看着旁边的谭懿,这位小祖宗非得跟着,算了,他管不了了。
再去晚了,林森梵该不会吃了他吧,他可不想丢掉林家这个大客户。
-
谭懿跟在简缙后面,6号套房门口站了一排人,不过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大家脸上都一脸茫然。
安保部门的负责人和酒店经理都在门口站着,时不时擦擦额头的汗,他们听说林家的二世祖不知道发什么疯,在那里猛撞套房的门,不等房卡送到,人已经撞进去了。
现在何延在门口守着,不放任何人进去,所以他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简缙和谭懿越过众人,走到门口,表示是林森梵叫他过来的,他是林家的家庭医生。
何延让他们等一下,走到套房客厅朝林森梵请示,林森梵正被折磨的不行,闻言大声道:“让他进来!”
终于来了。
谭懿进去就看见江清浅身上衣服松松垮垮,整个人被圈在林森梵怀里,而林森梵赤|裸着上身。
江清浅还在喘息,因为被林森梵禁锢着,无法动弹,还时不时的哼唧。
谭懿冲过去,心头火起,林森梵这个人渣!
林森梵看着这个冲过来的女人,不知道她是谁,转头看了一眼简缙。
简缙一下没拉住谭懿,只得跟过去,将焦点转移到江清浅身上,他查看了一下江清浅的情况,有些严重,不是一般的药,只能先试试。
林森梵问他怎么办。
他心说:那当然最好是你解决啊,疗效快还安全。
但林森梵都叫他来了,还催得要死,是不可能那样的,只好说得先打个抑制针,把药效降下去,再慢慢输液,让她好好休息,观察一下情况,实在不行的话还是得去医院。
谭懿在一旁两眼喷火地盯着林森梵,没想到她的好朋友日子就是这样过的。
林森梵顾不上,让他快点,简缙说:“你......得先把她抱到外面干净的地方,这都是水不太好打针。”
谭懿开口了:“我来,你让开。好久不见啊林大少。”
林森梵明白了又拉了一个仇恨,正好她也是女的,看她有把握的样子,就想起身让她来,起了起......没能起开,有点尴尬。
江清浅扒拉着不放,力气还怪大的。
谭懿捂了捂额头,只好让林森梵把人抱出去,拿了个浴巾和浴袍跟在后面。
抱到床上后,还是拉不开人,林森梵只好跟个连体婴似得待在江清浅身边,谭懿走过来用浴巾把江清浅大概擦了擦,简缙给江清浅的手臂消了毒,给了药。
松了口气,看着这睡美人,视线落在了江清浅的眼睛上,睫毛纤长,茂密却又根根分明,让人想起羽扇。
过了一会儿,江清浅的手松了力气,慢慢滑了下去,林森梵将人放平,交给谭懿,赶紧走开了。
呼。
去卫生间将池缸旁边的短袖捡起来套上,林森梵走到门口,叫何延进来,并让门口的众人散了,今天的事不准散播出去。
“陈松人呢?”
“跑了,我把他打得爬不起来后去踹门,之后回去人就不见了。”
“还挺抗揍。”
“是我的疏忽。”
林森梵摆摆手,“不关你的事,事出紧急。”
“这是在沙发附近的窗户边发现的,”何延上前将在角落发现的摄像机交给林森梵,看着林森梵皱紧的眉头,赶紧说了一句:“我没看过,你确认一下吧,应该是陈松架的,录像我已经关了。”
捏了捏摄像机,林森梵垂着眼,咬了咬牙道:“知道了,再看看能不能找到他。”
林森梵给苏珊打了个电话,让她给江清浅送点衣服到恒隆,苏珊问他怎么了,他含糊过去了,反正等会儿就知道了,自己看吧。
刚挂了电话,苏珊就接到了谭懿的电话;“珊珊,你来一下恒隆,给清浅带点衣服。”
苏珊觉得不对劲,清浅今天不是在参加酒会吗?肯定出什么事了,“嗯?怎么回事?连你也叫我送衣服,清浅出什么事了?”
“你先来吧,过来说,我得去看看她的情况了,先挂了。”
苏珊收起手机,脚步匆匆,往恒隆赶来。
-
谭懿用吹风给江清浅吹干了头,又换上了酒店的浴袍,抬手将她搭在脸上的头发捋了捋,心疼的紧,有什么事她从来不跟她们说,都压在心里。
这么多年她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林森梵这个人......
但想到林森梵今天的举动,知道给清浅用凉水降温缓解,虽然没穿衣服,但没有什么不规矩的动作,应该不是他干的。
等清浅醒了再问问是什么情况吧。
苏珊到的时候,江清浅正安静地躺在床上,吊着水,脸上的潮红褪去露出雪白的肤色,两只手腕上都是淤青,苏珊快步上前。
这才是个炸药包,谭懿还算冷静。
将衣服放下,苏珊转身朝客厅走去,抓住林森梵的衣领,愤怒地问他:“你干什么了?还以为你好了不发疯了!”
何延要上前来,林森梵抬手示意他不用,看着衣领上的手,心想:因果报应。
他刚刚抓了陈松的衣领,转头就被人抓了。
“我真没干什么,我要干什么还通知人来干什么?”
“别给我玩绕口令。”
“两年前,清浅的手上也是这种淤青,是你吧?”
林森梵哑口无言,再次把“林森梵”拉出来用木鱼锤敲一万遍,“我......这次真不是我,陈松干的,不信你等她醒来你自己问。”
苏珊皱眉道:“陈松?”
林森梵乖巧点头,“我看她上来这么久,来看看,然后......就......救了她。”
“?”苏珊仍旧皱着眉,眼神里全是:我怎么这么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