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朗初過江,王咨議大好事,問中國人物及風土所生,終無極已。朗大患之。次復問奴婢貴賤,朗雲:“謹厚有識,中者,乃至十萬;無意為奴婢,問者,止數千耳。”
子云:“上酌民言,则下天上施;上不酌民言,则犯也;下不天上施,则乱也。”故君子信让以莅百姓,则民之报礼重。《诗》云:“先民有言,询于刍荛。”
今之教者,呻其占毕,多其讯,言及于数,进而不顾其安。使人不由其诚,教人不尽其材;其施之也悖,其求之也佛。夫然,故隐其学而疾其师,苦其难而不知其益也,虽终其业,其去之必速。教之不刑,其此之由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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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東亭到桓公吏,既伏閣下,桓令人竊取其白事。東亭即於閣下更作,無復向壹字。
郗愔信道甚精勤,常患腹內惡,諸醫不可療。聞於法開有名,往迎之。既來,便脈雲:“君侯所患,正是精進太過所致耳。”合壹劑湯與之。壹服,即大下,去數段許紙如拳大;剖看,乃先所服符也。
在朝言礼,问礼对以礼。大飨不问卜,不饶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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