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接着又说不怪布鲁斯,应该怪你。”他轻柔的用指腹擦拭着我的眼泪,恶毒的言语用沙哑低沉的音色说出又是那样诡异而和谐,他几乎竭尽全力的控制着某种残忍“所以我现在就是在折磨你啊。”
“那不是我!我都不认识你!”谁啊,绝对不是我,我记忆里没这部分,绝不是我。
“你只是忘了,但你是会这么说的,塞维雅。”
“假如那是我?可你为什么要听我的?你就没有自己的判断吗?”我真的不理解,早知道我就不来了。我本来都要去赴莱克斯的约了。我就不该来,可又是布鲁斯...他...需要我,我也只是想弥补一下之前的过错,愚蠢的我也算是被电信诈骗了,为什么这该死的世界没人阻止我啊!反诈宣传呢?
“我当然有,所以为什么你现在跪在这。好了,别拖延时间,快猜吧。”他拍拍我的肩膀,然而我在我无法逃避的时候我就会崩溃。
我眼泪汪汪的看着他,怎么这么歹毒,我就不信他真的会杀布鲁斯和迪克,我不信!他肯定也舍不得。
早知道我一开始就表现的毫不在乎的样子了,应该跟他说,杀就杀,关我屁事,老子要去陪我的莱克斯乖乖了。
我僵持着不愿意再说一个字,我他妈的跟你耗时间,莱克斯发现我不在了肯定会找我的,而且超人也不见了,所以他会双倍警惕。不对,他不会误会我和超人私奔吧,或者是以为超人掳走了我之类的,他这么聪明肯定能猜到的,我要相信他。相信他?相信他窝在家里伤心?
“你以为我不敢?”他话没说完,机器的声音就开始运转。
“别!我猜,我猜,我猜你是卡安·安踏·奥斯本。”kao,你他大爷的靠。
既然你都知道那些可能成为蝙蝠侠的人,那我这会随便乱说一个,你肯定很好奇这个新的可能是蝙蝠侠的人是谁,所以为了得到这个新人的消息,你肯定不会动手杀他们的。
噙着一抹玩味笑容的蝙蝠装男人嗤笑了一声回答道“猜对了。”
切,根本就没这个人,猜什么猜对了。我白眼差点翻出来,好歹我缕清自己的处境后及时闭眼。
“继续讲讲。”他果然起了好奇之心。
“你就是一个男孩,小时候就做了变性手术,切除了男□□官,还定期注射雌性激素,但你还是成长发育的更像个男人,你一直说自己是女的,然后布鲁斯去精神病院的时候收了你。”我当场开始编造剧情,如何明目张胆的骂他。
“哈...你在编故事吗?”他的声音里藏着一股毛骨悚然的笑意,那目光如同实质将我戳穿,我抵住恐惧,强忍颤抖,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编下去...
我知道只是在拖延时间“没有啊,这就是卡安的人生,除非你不是。”确实在编,不编怎么让他们活下去。
“是啊,可惜我不是卡安。”话音未落,巴掌又甩在我脸上,我连忙捂住脸,但我怕他撒气不爽去动布鲁斯,我又露出脸,抬头挺胸的把脸放的更靠近些,总感觉我的脸上写满了,坚强和不屈。
火烧火燎的疼痛,闭上眼,假装我看不见这一切。
“我是提姆。”我听见他终于揭开了锅底,目睹他摘下蝙蝠头套,很年轻很颓废的一张脸,怎么说呢,确实很像是提姆。
“可你怎么会在这个时间线上?你不该在这个时间线上的。”我一下子更茫然了,他怎么出现在这也是一个问题,或许本来就是蝙蝠家务事,他妈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何其辜。
滔天的怨气凭空而起。
“我特地来找塞维雅。”提姆看着跪着的塞维雅,她哭的真可爱,特别像他刚刚看的超人录在北极堡垒视频里她的样子,他还想看更多,那是他从未看过的典藏 。
“我不是!我虽然叫这个名字,但我不是塞维雅!”肯定是个误会,我坚定的认为他认错人了,这是个必须要解开的误会。就算真是我也和现在一无所知的我没关系。记忆才是决定人的最关键的东西。
“那你叫什么?”提姆坐上椅子居高临下的问我,他没叫我站起来,我也不太敢站,总之先平复他的情绪,再看看能不能沟通吧。
“我是中国人,我为什么会有外国名字呢?”我很真诚的回答这个问题,这就是真话,彻彻底底的真话,比珍珠还真。
“那你看看吧,这视频里的塞维雅,到底是不是你自己。”提姆对着蝙蝠电脑插入u盘,播放视频。
我本来超级自信的,这张脸一看就不是我本人嘛,虽然黑发黑眼的,鬼知道是谁和我同名同姓,但是随着播放的继续,那些相似的辱骂话术,还有各种奇怪的梗,明显就可能是我能说出的话,我居然把提姆都说哭了,我好牛逼啊。
没由来的骄傲让我自豪。
原来他们都死了,难怪是提姆继承了布鲁斯的披风。
基本上就是我一直在雷区上蹦迪,我说他活该自己去找布鲁斯当罗宾,我说他无能,保护不了任何人,这个我真他妈真不是个人。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人能说出来的话,但那可能就是我,屏幕里的黑发姑娘站在韦恩家墓地上玩跳房子(墓地格子)畅怀肆意的狂笑,我看着当然也想笑。
我疯了吗?怎么能干出这么癫狂的事情,到底是为什么我要干这些事啊?干完这种事也不知道永绝后患,还让人来寻仇了,简直是笑死大牙了。
不行不行,哪怕就是我、我也不能和他说是我,眼下这情况我自曝不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我开始骂自己“这谁啊!简直是畜生!她怎么能这么对你,你都已经努力的保护哥谭了,本来就不是你的职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嗯,确实。”提姆忽然笑起来了,他站起身走向我,我倍感不妙,现在逃跑还来得及吗,我站起身想要逃跑,却因为跪太久腿没力气而摔了一跤,侧身摔在了地上,胳膊几乎摔的全麻,但我没有时间喊疼。
爬起来!跑出去!
“跑什么?”我被抓在手里了,明明是特地为莱克斯准备的裙子反而现在被提姆上下打量着,他那似笑非笑的神色流转在胸口。
“没有没有,不敢不敢。”我看看他又低着头小声嗫嚅。
“那个叫塞维雅的,你觉得应该怎么惩罚她?”提姆用力的掐着我的手臂,我眼泪瞬间飙出来。
“现在在哭呢?鳄鱼的眼泪,不值得同情。”屏幕内屏幕外同步的声音,他在学我说话,我在他哭了之后就是这么说的,我他妈到底为什么要折磨提姆啊?我难道真的有病啊!
“我真的不知道,那个塞维雅不是我!”我坚强的狡辩,完全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嗯,我知道,现在杀了布鲁斯的也不是我。”提姆故技重施抬起手去按按钮。
坚持不了一点,我怎么能拿着布鲁斯的命去赌这个看起来就蔫坏提姆的仁慈,我立刻承认了过错“对不起!那个就是我,但我现在一点都不记得了。”
“这么怕我伤害布鲁斯和迪克?”我是又惊又怕,我不想因为我的关系导致布鲁斯受伤,我已经害过他一次了,我不想这样,干涉他们的个人角色线,可现在连眼泪也变成了奢求,瞪大的双眼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我看着他没有想放下的意思,我感到绝望无比。
“对不起,对不起,肯定是我的错,请你放过他们吧,求求你了。”我跪着框框给他磕头,我从没对谁那么虔诚过,还记得布达拉宫里那些神佛我都不屑一顾,我当初狂妄自大的说我别无所求,但是现在,拜托了别伤害布鲁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看着他死在我的眼前。算我欠他的。
你还真是爱他呢,塞维雅,你爱他能得到什么呢?不信任,怀疑。
提姆制止住塞维雅继续伤害自己的行为,太心痛了,他根本不会爱你的,你这种单相思是毫无意义的。
反正我也得不到爱,不如就这样折磨她,提姆解开了腰带,开始脱裤子。
“给我口。”震惊,我本来闭着眼睛哭泣着,忽然听到这句话,我人都傻了。
“等等,我们我们才认识,我..”看着他戏谑的拨动几位人物档案在电脑桌上,确实,我没资格这么说。
“这样就会放过他们吗?”算了,反正都口过两个人了,一回生二回熟,而且说白了不是我的身体,现在能救布鲁斯是最好的。
我像餐馆收银台前那个含着钱的蟾蜍,学名叫做咬钱蟾蜍,虽然高度不太对劲,我昂着头还得用手去扶住。
“唔唔。”虽然但是,我还是不是很熟练,毕竟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有心情做这种事?
提姆很烦磨磨蹭蹭的行为,等了半天才只是前菜的汤汁溅在他手上,他完全感觉不到那种做菜的热情,反而被绝佳的气味撩拨的食欲旺盛。
很多咬钱蟾蜍都会被老板在口中放入更多的金币,为此求得金多银多。
“呕..呜呜呜。”好难受,想吐,眼泪又一次水漫金山。去你的,一只蟾蜍嘴里只能放一块硬币,不能多塞,蟾蜍嘴会裂开的。
提姆觉得很不错,开胃菜还算鲜美,而且她这张能说会道的嘴终于不再说谎不再说他那些讨厌的话了。
也许蟾蜍会想要呼吸或者吃点甲虫蜗牛什么的,但是除了含着这块金币它其他什么都做不了,因为它是个风水招财物。
这些男人,除了这种方式来折磨我,还能做什么!
真想报复他做些什么,我知道但凡我有一点这种意图,没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更糟糕的事情。还是算了。
他大爷的,要是我敢杀人就绝对不会沦落到这种境遇,我不要当只能含钱的蟾蜍!
“塞维雅,认真一点,好吗。”他技巧全无且杂乱无章,确实让我得不到一丝享受,真的算在折磨。
蟾蜍不会呼吸困难,我会,我很想张开嘴呼吸,所以做了些什么希望能加快进度。
这只是前菜,正餐要开始了,在这之前会有故弄玄虚的盖子盖着正餐,美其名曰所谓保温,然而盖子的装饰却各有不同。
提姆作为顾客意外的享受到了餐厅上未写明的服务,也许是其他桌的菜被送到他这了,所以他主观判断是服务人员的失误,但好在和他期待一样的餐品被呈现在餐盘里,肥嘟嘟的黑金鲍,最适合现切食用,足以符合海洋的原汁原味,扭动着的鲍鱼肉被冰凉的刀叉触碰,旋转起来。
“怎么穿成这样?给布鲁斯看的?”
去你的,这是去你葬礼上穿的那套。但我心知肚明,这时候提起莱克斯就是让莱克斯也上这个随时会行刑的绞刑架,我选择闭口不言,不对,我是蟾蜍,我本来就没法说话。
没人在乎蟾蜍的死活,毕竟它浑身是宝,还是传统名贵药材,必然会有很多人争先恐后的想要得到。蟾蜍的命无法被自己掌控,我也是。
算是过去很久,实在是承受了太多,我本以为的大团圆结局成了这样,怎么会有人截胡幸福的?我想不明白,也许是我真的蠢吧。
他拿着我的小裤给我擦脸,我吐着舌头还得陪笑,他倒是随意的擦了几下,转身就走,朝着布鲁斯的那个方向。
我急忙站起身看看他要做什么,他是不是不想守信用,扯了下衣服。
“你要干嘛!”我跑过去,只见他拿着我的小裤给迪克展示。
“给他闻闻。”
“你有病啊!拿来,他还是个孩子。”我伸手去夺,恨在身高不够。
“你不喜欢他?那我换一个。”提姆按着我还能空出一只手做点别的,把那湿辘辘的东西放在布鲁斯面前给他闻。
“你..”别生气,不要被他激怒。我专心观察着布鲁斯和迪克被捆绑着的状态,手腕脚腕腹部都有单独的绳索,我没法同时解开。该怎么办?快想啊!蠢脑子!
“怎么了,我可没动刀子。”他说着又准备动了,推着我一下靠在了迪克坐的椅背上。
“别在这,好不好。”我感到难堪,在孩子面前,不能这样。
“你要求太多了。”他没有管我的反抗,只是默默干活。
他慢慢的出力,极富耐心的开采着这片沃土,像个经验丰富的老农民。
贴紧身子,整个人攀附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主动凑近脸和他接吻,我只是不想靠在迪克的椅子上。
我们做的时候晃动椅子迪克会感受到的。
这算什么鬼啊,内心真的完全崩溃,节操已经捡不起来了。
“我错了!!啊!”终于,我开始抽泣着道歉,在我自己认为恩怨了结了之后,我又想来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