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纸包不住火,纱布也包不住水。
尤其当你和你的爱人在床上厮混的时候。
秦云雁吻住锦书眼角,一路向下,牙齿轻柔地在唇上厮磨,再顺着光滑的颈部一点点向下舔舐,拨开爱人的衣领,打算在锁骨上大放异彩。
然后就看见一道明显的红痕。有点像顽皮的猫挠的,也有可能是情人高.潮时忘我的宣泄,但秦云雁知道以上都不是。
他在这道伤口上留下细细的吻,舔得锦书痒痒。
锦书只好抱住秦云雁,手指在脊骨上轻轻摩挲过,贴在他耳边撒谎解释:“绳子没解开,拿刀割来着,没控制好力道刀飞了。”
他不想让秦云雁知道那石窟被毁了这件事,太糟心了。
秦云雁沉默不语,将男人的衣服撩起,顺着轮廓清晰的腹肌向上,像是威胁一般使劲捏了捏红粒,肌肤相贴处感到对方的颤抖。
“你的假话太漫不经心了。”
“你的谎言同样太劣质了。”锦书意有所指。
作乱的手在对方的敏感点上轻轻打转,如羽毛般轻柔的挑拨反而是最致命的最诱惑的。空气渐渐升温,红晕爬上二人的脸颊。
“那各退一步?”
“好。”
温热的风吹拂在这片裸露的大地上,那人放弃了前方近在咫尺的城池,转向后方的峡谷。两唇相抵,爱与恋纠缠。
喘息不断的人报复似地咬在对方肩上,力道不大,大概是因为力气都被折腾散了。
床事这方面,从第一次上床开始,锦书一般都是主导的那方,更主动,而且更加有情趣,花样更多。
无论他是上是下。
挑拨调情的话也是信手拈来。秦云雁经常被他说得把头埋在被子里或爱人的颈窝里,从脸颊到耳根红成一片。
轻拢慢捻抹复挑,细喘碎吟颠又撩。
今天的月亮很郁闷,家家户户都拉着窗帘,不愿欣赏它的靓影。屋内自是一番好风景,佳人相伴何须扰月光,自是同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