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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行走的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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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尝到了一丝血腥味,沈寅终于舍得放开席容被他吻破的嘴唇,俩人小腹一片狼藉,正考虑着该怎么处理干净,席容又重新吻了上来,沈寅安抚的吻了他好几下。

没有标记,Alpha漫长的易感期就不会很快结束。

沈寅捧着他的脸亲了好几口,他越亲,席容越来劲,拼命在他身上蹭,才刚消下去的苗头又有渐起之势,要是再不制止,他都要失控了,万一真做了,席容清醒之后会杀了他的!

再舍不得,沈寅也不得不狠下心,拿过洗手台上的抑制剂打在席容后脖颈的腺体上。

蓝色液体缓缓注入,席容靠在他怀里闷哼一声,慢慢合上眼睛昏睡了过去。

“对不起,对不起……”沈寅看得心疼不已,丢开空荡的注射器,又亲了好几下,才打开花洒,速度极快地把席容全身都洗了一遍才把他抱上床。

屋里跟台风过境一样一片狼藉,沈寅自己的衣服也弄脏了穿不了,他赶紧给裴简发信息让他衣服过来,信息刚一发出去,门就被敲响了。

“我在你门口。”裴简在门外沉声说。

沈寅简直跟看见了救星一样,几步走过去把门拉开一条缝,朝外面看了一眼,只有裴简,“席冉他们呢?”

“席冉把常轩关起来了,说要等席容醒了之后看怎么处理,我留在这里等你的消息,里面怎么样了?”裴简透过门缝打量了一下沈寅,神清气爽春风得意,他眯起眼睛,“你跟席容上床了?”

“没有。”沈寅连忙否认。

“那你俩在里面待了半天。”裴简不愿意相信。

“他不是易感期吗,我靠,跟疯了一样,我好不容易才按住他把抑制剂给他打下去,衣服在地上滚的都脏了,你给我拿套衣服过来,哦,还有,”沈寅想起了什么,将门又拉开了一点,“你闻到信息素了没有?”

两股混在一起的信息素飘了出来,除开已经闻到的莲花味,剩下的那一个……

裴简捂住鼻子,脸色有些不好。

“闻到了?什么味的?”沈寅看他这样,激动的俩眼放光。

“你要是分化早晚都能闻到,分化不了也没必要知道,”裴简有些不耐烦,看到沈寅表情蔫了,他无奈的叹息一声,“哥只能告诉你三个字,很带劲!”

“很带劲?”沈寅仔细一想,惊呼道:“我靠,不会真是鲱鱼罐头味吧!”

“呃,”裴简犹豫片刻,难怪席容不肯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这他妈活脱脱一个行走的春药啊,别提Omega会发疯,就连Alpha闻到都会把持不住,顾忌到席容的心思,他不能明说,只能客观的评价道:“比鲱鱼罐头略逊一筹,不过带劲程度差不多。”

“那我身上不是也沾他的味道了!”沈寅赶紧把门又关上了一点。

“床头柜下面有除味剂,你那什么,给他洗个澡,自己也洗一个,然后换房间,万能房卡我刚刚跟你一起丢屋里了,你搞完之后赶紧出来,那个死白莲要是把你供出来我可不管。”裴简交代道。

沈寅跟他比了个OK的手势,立马关门打扫战场。

他先是用除味剂将整个屋子喷了一遍,随后才回浴室洗了个澡,等他搞完,裴简也把他的衣服送过来了,席冉也贴心地让人把席容的衣服送了过来。

沈寅把衣服给席容换上,而后抱他换了个干净的房间。

做完一切准备出门之前,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熟睡的人,鼻翼轻扇睡得正香,不知道等他醒来又会是什么光景,沈寅搭在门上的手攥紧,强烈的愧疚让他没办法继续留下,他将门轻轻关上,转身离开了。

三个小时过去了,办公室里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裴简的账本都看完了,他平静地喝了口茶,目光扫视在场的众人,孙柯又开了把游戏,席冉坐在他旁边看书,小白莲花畏畏缩缩地坐在沙发上,大气不敢喘,沈寅就更衰了,脚下落了一地的烟头。

忽然,营销推开门,朝里面低声唤道:“裴哥,你出来一下呗。”

裴简起身出去,顺手将门关上,“怎么了?”

酒吧营销还没说话,裴简的眼角余光看见一个人影走了过来,定睛一看,赫然是一脸寒气的席容。

“人在里面?”席容单手插兜问道,睡了三个小时,抑制剂的麻醉效果已经过去了。

“对,”裴简把门推开,“进去吧。”

等门重新关上,酒吧营销拿出一瓶只剩一小半的白桃酒,“这个就是刚刚走进去的那个客人喝过的。”

裴简皱眉,“什么意思?”

营销贴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这瓶酒和原装的酒味道不一样。”

混迹风月场所的老手都知道这句话的意思,酒里面被人下药了,白桃酒度数不高,并且席容自制力强,他既然有信心在易感期之前出来玩,就不会担心有Omega刻意引诱他,除非有人给他下药,再带进房间释放针对性的信息素……

裴简把营销拽到一边,严肃地说:“去找熟人检测一下,事后告诉我结果。”

等营销带着剩下的酒离开后,裴简推开门,看见沈寅沉默着抽烟的样子,火气立马上来了。

带客人来玩,竟然让他被别人下药,真是蠢得升天!

裴简嫌弃又鄙夷的眼神看得沈寅满脑袋问号。

里面的质问已经进入尾声了,裴简推门之后除了用眼神骂沈寅,就看见席容正掐着常轩的下巴尖,居高临下地又问了一句:“我没有标记你是吗?”

柔软的嘴唇,挺翘的鼻尖,信息素也很熟悉,并且他清晰地记得没有标记对方,没有咬下去,一切都跟仅存的记忆完美重叠了。

常轩连忙摇头。

场面安静了两秒,片刻后,席容闭着眼睛吻上他的嘴唇。

很熟悉很柔软,只是主动的人是自己,感受不到对方的强势。

“我,卧槽?”孙柯震惊得下巴都快脱臼了。

“不是,哥你……”席冉也傻眼了。

站在门口的裴简风中凌乱,这他妈……还有必要做药物残留检测吗?!这不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嘛!

沈寅跟中枪了一样,慢慢弯下腰,手肘搭膝盖上,骨节分明的手颤抖地捂住脸,不知道是不是笑了,肩膀正凄凉地抖动着。

席容无视身旁所有的视线,牵起常轩的手带着他离开了。

“这……”孙柯见气氛有些尴尬,对席冉说:“你看,确实是席容看上了人家,沈寅,他,他拦不住,他也没办法啊。”

席冉捂住脸,久久回不过神来,口中喃喃道:“怎么可能呢?”

“爱情没什么不可能的,你看,你这么优秀,不也看上我了嘛。”孙柯立马哄她。

爱情的酸臭味会让单身狗产生强烈的呕吐反应,裴简看了沈寅一眼,怕这对小情侣再待下去这人会被刺激到碎掉,他赶紧把孙柯和席冉轰走了。

等办公室只剩下裴简,沈寅长叹一声,仰起脑袋瘫在椅子上,脸上满是苦笑。

“笑比哭还难看,”裴简骂了一声,愤愤地坐了回去,“这事就这样吧,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沈寅眼神空洞地喃喃出声,“就这样吧。”

彼此心中不明真相的情绪,终究在若即若离的暧昧中迷失了本心。

赶在国庆节前夕,席容没跟任何人告别,一个人回了北京。

这两天没睡过一个好觉,吃饭更是没一点胃口,结果就这样,回家了还被他老爹说了一声:你胖了……

本来就浑身难受的席容更气了,推了好几个朋友的喝酒邀约,连夜爬进健身房,把一腔怒火全部发泄在健身器材上,把自己累个半死,总算倒在床上睡了个安稳觉。

北京的天气不太好,早晨的空气更是清新不了。

不过待在家里过节日的好处就是可以不用早起,等早上十点太阳完全升起之后他才醒过来。

刺眼的阳光被薄纱窗帘分割成丝丝缕缕的光线,整个房间都在这微弱光芒的笼罩下变的温馨舒适,席容眨了眨眼睛,眼皮累的又闭上了,他抬手下意识摸向身旁——

空的!

他猛地睁大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环顾四周,熟悉又陌生的环境让他的大脑迟钝了片刻,过了片刻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是他家,是北京,不是江城了,身边也不会有那谁……

胸口有些闷,席容翻身下床,屋里的窗帘自动打开,阳光瞬间将屋里完全照亮。

洗漱完毕去衣帽间换衣服的时候,保姆就立马进来开始打扫卫生。

“老爷子爬山去了?”席容隔着一扇门问道。

“是,恐怕要中午才回得来。”保姆回道。

这么长时间才回来一趟,之前去国外小住都没离开过这么久,把儿子看得跟眼珠子一样的席怿江竟然在这个时候又去爬山,少爬一天山又不能跑!

席容心里的不爽加剧,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家里是不是来人了?”

保姆点点头,手指了指楼下的阳台,“您叔叔来了。”

“我就知道。”席容更烦了,以往他老爹不想面对这帮亲戚或者不想见的人,就会甩给席容,毕竟是小孩子嘛,说话得罪人了别人也不会往心里去,并且这也是锻炼他。

“这次来的还有他的对象哦,您看要不要现在准备午饭?”保姆问道。

“准备吧,做点清淡的菜,不用管他们。”

北京寸土寸金,房价按照环数依次高升,二环内的房价更是贵得让人叹为观止,不过把这样一块寸土寸金的地方打造成私人花园时,置身其中望着远处林立的高楼和不远处的景山,才有一种将世人都踩在脚下,看着苟且讨生活的芸芸众生,而自己却能悠闲品茶的爽感。

席恒瑞正单手托腮眺望着远方的风景,对面皮肤白皙长相清纯的男孩子忽然站起身,悄声说了一句:“他来了。”

男人慢条斯理地转过头,眯起眼睛打量来人。

明媚的阳光下,穿着一身休闲装的席容浑身上下都弥漫着温柔的气息,不过脸上倒是不温柔,永远带着目空一切的高贵。

“小容回来了,这么久没见,也不跟叔叔打个招呼?”席恒瑞笑道。

男人这宛如皇帝选妃一样打量自己的目光让席容浑身恶寒,明明都是一个妈肚子里出来的,怎么他爹就是个温文尔雅的君子,席恒瑞却这么猥琐呢?

“席少。”男孩子谦卑地冲他鞠了一躬。

席容上下打量他一番,啧啧感叹:“叔叔你还真是长情嗷,这么多年执着这号人昂,瞧瞧,这嫩的,隔着屏幕我都看他们要给你掐出水儿来了。”

这是在调侃未过门的婶婶拍过三级片呢。

男孩脸色一变,立刻对席恒瑞投去一个求救的目光。

“你喜欢这样的吗?”席恒瑞拿手指了指男孩,意思不言而喻。

席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喜欢干净的,人伦纲常我倒是比叔叔你懂一些,新舅妈还是供起来比较好,不知道下次看视频会不会要我开会员啊?叔叔你不会也参与吧?想我们席家,祖宗八代的脸在这二三十年里都丢完了,再丢到网站上让更多人看看也无所谓了。”

这不叫阴阳怪气,是直接开怼,不过席恒瑞看着席容长大,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么脾气,这点不痛不痒的嘲讽不仅打击不了他,反倒让他感觉有些舒服,他宠溺一笑:“再过几年席家就是你当家了,叔叔肯定要为你顾忌一下在外的形象,我可不想让你难做,让外人看席家的笑话。”

“早着呢,我爹长命百岁。”席容正想坐在茶桌对面,猛然想起这个位置被男孩子坐过,他立马不想坐了。

席恒瑞嘴角的笑都快咧到后脑勺了,他拉开身旁的凳子,“来,坐这吧。”

席容满脸鄙夷,看都不看他一眼。

“这次回北京打算待多久?江城的条件那么差,跟去的四个保姆都说你刚去的那几天水土不服,你看你都瘦了,多待几天吧。”席恒瑞关切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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