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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羔羊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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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听话顺从地被老普林格摆布,那他们就不是格兰芬多了!

异性兄弟装作言听计从的样子,用那块半干的抹布,掸着银器上不知积了多少年的灰尘。

在老胳膊老腿走过门框时,他们互相使了个眼色,甚至不用吭声。一条滑腻冰凉质地的布料,就被兜头盖在了两个黑色脑袋上。

伴着耳边阿波里昂·普林格的暴怒声,两个幼狮大喇喇地从提着煤油灯的老人身边窜过去。

“我一定会把你们四肢全部拴上锁链,吊在前厅的拱门那儿——让其余学生看到你们的下场!别被我逮住!该死的小混蛋!”

兄弟俩默契地一人抬起一只脚,拦在普林格的膝盖前三寸的位置,“咚——”

沉重的倒地声,非但没让两名肇事者怀有一丝歉疚,詹姆·波特甚至还笑出了声。

空荡寂静的城堡四楼,一时间好不热闹。咒骂声和起哄笑闹声,足以使沉浸在某些不可告人的举动里的灰发男巫被惊动。

克里斯托弗·克里夫那只因频繁处理薰衣草苞片和蒲公英花冠的,而被染成草绿色的手指尖端,下意识地抖了抖。

一枚幽深神秘的黑曜石从桌上滚落。紧挨着的、艳丽如紫薇花的昂贵晶石,晃动了片刻,但却异常坚韧地稳定了身形。

灰发男人警惕地瞥了眼办公室闭紧的屋门,快速地拾起关键的一环,重新放在正中的黑色圣杯旁。

“我以我正厅神龛中的赫卡忒,

我最崇拜的,赐我保护的这位女神起誓——

没有人可以伤害了我的心而不受苦难:

成群的牛,大批的山羊,与众多的绵羊;

全因她心里乐意。

她可以从少变多,又从多变少。

我的羊听我的声音,我也认识他们,他们亦跟随我;

我赐予他们永生,他们永远不会丧亡;

谁也不能从我手中把他们夺去。”

矩形木桌上顺序摆放的紫衫、柏木、榛木、柳木的无芯魔杖,牵引出了数条金色支流。

年代久远而凸起的地板上,逐渐汇聚成了个猩红色的逆五芒星图案。

正当那只赤眼羊头即将粉墨登场时,却被一阵突兀的敲门声打断了进程。

措手不及的克里斯托弗·克里夫赶忙扯过沙发上的布单充作遮掩,迅速把剩余那盆没用上的大蒜放到桌沿。

“克劳利教授,这么晚了,您找我有事?”灰发男巫面上一派镇定,如果忽略那双攥紧拳头的手,大概会认为这是句真诚的发问。

“鱼眼珠、黑狗血——你身上的味道怎么也藏不住,克里斯托弗。”还是那副居高临下的口气,在灰发男人的记忆里,最憎恶的,就是这种淡漠到令人作呕的声音。

即使胸膛里的猛兽嘶吼着想要跟他决斗,最好同归于尽,现实里他也只蹦出了几个单词,“我不明白······”

那双仿佛能看透他所有混乱肮脏的心思的眼睛,与他对视着,“强求来的‘天赋’,不可能会有好结果的——你已经站在这座城堡里了,想要的也都实现了。”

“还没有!远远不够!你不懂吗?”被踩到痛脚的男人痛恨的瞪着他,“凭什么,你永远会是所有人的首选!?我就只是陪衬,这么多年——我受够了!”

“如果不是你要求,我根本不会去赴那场面试。我并没有打算留校任教······”毫无波动的情绪,更显得对面气急败坏的克里斯托弗·克里夫活像个跳梁小丑。

“总是这样!你总是这样!应该是我——”灰发男人那几根染色的手指发狠地抓了把头发,“你拥有的的一切,本来都应该是我的!”

只顾着宣泄嫉恨的克里斯托弗·克里夫并没有发现侧后方涌来股逆向的寒风,他奋力遮挡的空间,即将遭到入侵。

“Colloportus(快快禁锢)”黏性十足的胶水及时封闭了办公室,行动未遂的格兰芬多们怨恨地瞪着这个老斯莱特林。

果然,他们无论什么时候都厌恶这个学院。

灰发男人执拗的眼睛近乎充血,“你想干什么?要我被当成耻笑的对象,就跟以前那样?!嗯?”

“是你最好搞清楚自己想做什么,我会一直看着你,克里斯托弗。”

黑魔法防御术教授转身离去前,着重看向那片微不可察的魔力波动的方位。

如果不是詹姆·波特清楚这件家传的隐形衣的实力,他几乎都要认为那个邪恶的黑巫师看透了两人。

莫名松了口气的眼镜男生,用手肘搡了下兄弟,示意布莱克看向可怜的麻瓜研究学教授,“他被欺负了是这样吧?被一个斯莱特林?”

“看样子是,咱们没上过他的课——他快哭了吧,啧,可真没用!要不要帮他回个礼?”

布莱克朝克劳利消失的拐角,扬了扬下巴。他早就看这个装模作样的‘教授’不顺眼了。

那头蓬乱的黑发点了下头,与学校里的邪恶势力抗争,勇敢的格兰芬多们义不容辞。

还没等两人准备光明正大的在课堂上发难,惩治让他们费劲跟普林格周旋的、罪魁祸首的机会就先来了。

布莱克遗憾地撇着嘴,鼻涕精学聪明了,没戴上那条格格不入的累赘。

“Rictusempra(咧嘴呼啦啦)”

凌厉的恶咒没能打中黑发男孩的后背,反被早有防备的斯内普施了道“Waddiwasi(瓦迪瓦西”)。

布莱克终于真正实现与好兄弟的感同身受,廊洞里那根年代久远的石柱,又承受了次重击。

“Serpensortia(乌龙出洞)”,通体漆黑的魔杖尖,没有任何征兆的钻出条扭曲的蛇,吐着信子游走在两名小狮子中间。

詹姆·波特尝试学着麦格教授的语气喊出“Finite Incantatem(咒立停)”,却不知是哪里出了差错,效用不足的魔咒敲在蛇首正中,更激怒了凭空变形出的生物。

咝咝的吐息声越发不详的靠近,眼看着它就要挑选其中一个,咬上小腿饱餐一顿。

千钧一发之际,那条邪恶的象征却像嗅到了无法抗拒的美味,径直的窜到了扭捏地躲在稍远处、廊柱后的矮小男生身前。

彼得·佩迪鲁登时就想尖叫出声,但发现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喉咙。

等到总算能正常吞咽,他迫不及待向那两位风云人物求救,“咩——”

周围原本静止不动的石凳、枝干萎靡不振的榆树,像是突然间被伸长了千百倍。

视角骤缩的男生哪怕到现在,也还没反应过来,“咩嘛(救救我,求求你们)!”

“老天!”

“梅林啊······又一个变成羊的,这回是学生——”

被吵嚷声弄得焦头烂额的麦格教授,拢着衣袍匆忙赶到。

“又是你们!波特、布莱克,还有斯内普先生······”严肃愠怒的中年女巫只略抬了手腕,那条时刻准备啃上口羊肉的游蛇,就化为了黑烟。

麦格教授狠皱着眉头,刚想挤出扣分的话,就有道鲁莽的声音插进来,“教授,这不关——”

“够了!屡教不改,性格顽劣还想着推卸责任!”墨绿丝绒袍子的女巫呵斥道,“看来那天的教训还不够深刻,这回还跑到城堡后偷牵了匹山羊?!你,你们——”

“格兰芬多扣五十分!每个······”

“等等,你不能!”詹姆·波特对上那双虎目圆睁的眼睛,吞咽了下,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那是佩迪鲁,我们可还没来得及探索羊圈呢······”

麦格教授猛然转头,极度的错愕,让她暂时忽略掉那对,一刻也不得安生的异性兄弟的下一次探险安排。

“彼得·佩迪鲁先生?”一贯严厉冷静的面容,少见的出现龟裂。

她盯着频繁挪动蹄子的矮胖山羊,嘴角抽了抽。

偏偏这时还有人在一旁添乱,“教授,是鼻涕精,一定是他用了邪恶的诅咒,把佩迪鲁变成那样的!”

布莱克接上兄弟的指控,“您肯定也看到那条黑蛇了——这可能会是一年级生能使出来的魔咒吗?”

麦格教授警告地瞪了眼最不让人省心的两名格兰芬多,审视的目光打量了下苍白瘦削的黑发男孩,选择询问一旁循规蹈矩的好学生:“卢平先生,告诉我你看到的——我错过的部分。”

被好奇却胆怯的舍友拜托拉来观战,并有幸目睹全程的莱姆斯·卢平,扫过那两张日夜相对的面孔,

“斯内普凭空变出条黑蛇,想要攻击詹姆和西里斯。但在那之后并没有其他恶咒在发出——彼得,是突然间变成羊的,就跟万圣节晚宴上那位伴唱一样······”

麦格教授赞许地颔首,至少这一届还不是无可救药。

“是假期前的作业布置的不够多吗?都别聚在这儿!”她迅速的将无辜被震掉的枯树枝,变形成了跟弹性十足的绳套,轻柔地拴住了‘新生’的羔羊。

正要疾步走向校长室,中年女巫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格兰芬将失去一百分,因为布莱克先生和波特先生屡次违反校规,聚众斗殴厮闹。斯莱特林扣五十分,由于斯内普先生钻研咒语不分场合,试图对同学造成伤害。”

这次的交战,以一种从未设想过的局面被迫偃旗息鼓。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留校学生剩余的假期里又有了新的谈资。

不过仍在享受和亲人团聚的孩子们,目前对此一概不知。

“魔法学校是什么样子的呀?你们每天上课是都要骑着扫帚飞来飞去吗?早午晚三顿饭谁给你们做呀?诶,老师凶不凶的?”瑞亚·克顿一刻不停地缀在两个稍高些的姑娘身后。

如果不是大她两岁的姐姐,真的去那所名字拗口的学校待了三个月。瑞亚准会以为是父母和姐姐联合起来哄骗她——

“所以你们不会再学算数了对不对,那可真是太好了!我什么时候才能收到信啊?肯定也是由猫头鹰送过来的对吧?还会有穿得奇奇怪怪的女人来家里吗?”

她额顶处俏皮的小卷毛一晃一颤的,手肘撑在餐桌上,掌心托着下巴,眼珠提溜乱转。

不时看看瑞琪儿,又将目光定格在蜜棕色短发姑娘身上,恍然大悟地指着她们:“因为家里已经有了个女巫,所以就不会再需要来个人引导我了吧?瑞琪儿会帮我弄好一切的!”

“好了瑞亚,别总是打扰姐姐们——先吃饭吧!”端着盘碟、腰系围裙的和蔼女人,正一道道往桌上搁摆餐点。

布置的间隙撇过头,克顿夫人朝窗外喊了声:“别折腾那堆半死不活的棉花了,就等你了!”

克顿夫人将色泽浓郁醇厚的林肯郡香肠煲放到了埃拉纳面前,“千万别客气,孩子。就当跟自己家一样——”

她似乎担心这个身量瘦弱的姑娘,会因为腼腆害羞,导致少吃一顿晕过去。

女人不容拒绝地插起两根香肠搁进空餐盘,还不忘搭配均衡地盛上胡萝卜和小番茄。那盆散发着柠檬清香的豌豆泥也被舀了近三分之一到她碗里······

“谢谢您,克顿夫人。”埃拉纳顿觉盛情难却,可要再继续下去,恐怕盘子的极限还没到,她的胃就先宣告报废了。

那双被迟疑和忸怩溢满了的眼睛,瞥见摞起的食物上,又多了块黑布丁和苏格兰蛋,急忙慌乱地左右摆手,“我真的已经足够用了,夫人!这太······”

埃拉纳迫切望向好友的眼神里罕见地带上了无助,还不等扎着麻花辫的小女巫开口劝阻,又是一块份量客观的斑点迪克落在了最顶层。

显然极具有迷惑性的温软眼眸里涌动的情绪,让女人错解了意思,“噢,我的孩子,不够再跟我说——你太瘦了,瑞亚得有两个你······”

“妈妈!”卷毛小姑娘忿忿地用手背杵在腰间,圆滚滚的小肚皮挺了挺,更加坐实了克顿夫人所言非虚。

埃拉纳只得勉强地勾着笑,接下这份沉甸甸的关怀。

如果忽略掉插起布丁后,迅速塌陷的‘危楼’的组成部分——掺了梅干、坚果的奶香甜品,并没有想象中的甜腻。

埃拉纳慢条斯理地解决着盘里的食物,听着耳边中年女人对丈夫总是分心往窗外瞟、女儿挑食的不满,不自觉地扬起了唇。

大概只有这种融洽幸福的家庭才能培养出货真价实的赫奇帕奇吧?

单纯乐观、娇憨真诚的瑞琪儿人如其名。

才刚在脑子里想到她,现实中坐在她身边的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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