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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雄伟壮观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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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晕头转向的事情走向打得崔屿措手不及,他不由自主地去伸手摸摸贺浔的头,艰难道:“那你,你是说,我们两个……嗯,在一起了?”

好吧,就当是在一起了,在这个情况下崔屿没有其他的选择。

喜欢。

什么是喜欢?

崔屿自己都分不清楚什么是喜欢,他又怎么分得清楚贺浔对自己的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喜欢呢。

这一刻,像是在路上被一个陌生人托孤,崔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只能待在原地沉思:是我看起来善良还是我看起来傻不愣登的?

贺浔从“撕心裂肺”一下子“心如止水”,脸色转变之快同翻书一般,他道:“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问。

那确实是得要好好问问。

崔屿打算顺其自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示意贺浔继续,于是顺着话问:“那我们,平常是怎么相处的?”

这一下,可真的是往贺浔的心窝上问的可心话,简直是问道点子上了。

贺浔抱臂,自信道:“平常呢,我们就和所有野鸳鸯一样,亲亲抱抱,该怎么腻歪就怎么腻歪。”

崔屿可爱地歪头:“腻歪?”

哇哦。

真能说啊。

好吧。

现在局势所迫,只能这样了。

崔屿抬头,眼底闪过精光,反手摁住贺浔的胸膛。

他在赌!

在赌贺浔……

崔屿低头看了看贺浔,接着动作利索地把他的衣服扒下来。

去掉了碍事的衣服,贺浔那精状完美的身体展露在崔屿面前让他倒吸一口冷气,胸肌,腹肌,前锯肌,哪一样都长得异常完美,漂亮极了。

这种身材同崔屿的单薄相比,更具力量感,一看就是一个可以徒手拧开天灵盖的主儿。

崔屿羡慕得挪不开眼睛,黑眼珠子同被什么“妖魔鬼怪”定住了一样。

贺浔瞪大了眼睛,说话粗声粗气的:“你在干什么?”他捂住自己两个红点,完全没想到崔屿竟然……竟然这么……豪放。

崔屿道:“我在看。”接着手摸过贺浔的腹肌,再一路向下,很快贺浔做出来反应,他用腿夹住了崔屿搞事的手。

贺浔惊疑不定,“你,又在干什么?看就看,你乱摸什么?”

这一下搞得他天雷动地火的。

说完话,贺浔拿起被子盖住了下/身,感觉又一团火在烧,偏偏那个在惹火的人无辜地眨着眼睛,问:“相公,你说,我们做/过没有?”

话音刚落,贺浔被问住了,他的脸刷一下红了,同熟透的柿子一般。

哑口无言,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一瞬间,崔屿便知道自己赌对了。

“你说我们有没有过?”贺浔把他的衣服裹好,眼睛向上瞟过去,眼尾甚至泛着殷红,看上去慌慌张张的,像是在遮掩什么。

崔屿在心里笑话贺浔一阵,挨近过去,扭捏,“嗯,我说不准。”

话锋一转,“但是,我私下觉得,我应该是喜欢雄伟壮观的那种类型……懂吗?就是,雄伟……很有能力。”

按照贺浔刚才那遮遮掩掩的态度,崔屿觉得贺浔在这方面可能会自卑。

哦,说不准,贺浔到现在都没有议亲,恰恰是因为他自卑,不喜欢被笑话,所以才会变成如今这样的。

但崔屿完全忘记忽略了贺浔本人那十分关键的猫嫌狗不理的性格原因,沾沾自喜地想:或许,自己表现得很在意这件事情,贺浔便会放弃对他的想法。

于是,崔屿愈加得意:“我想了又想,既然侯爷说我们两情相悦了,想必,侯爷定是我所喜欢的“雄伟”之人,这可是关乎在下幸福的顶顶重要的大事,我思来想去,在下还是想要验证一下。”

“侯爷,我可以吗?”

说是在问“可以吗?”,实际上崔屿的动作一点都不含蓄,他两/腿一张,大马金刀地隔着被子跨坐在贺浔身上,邪恶地一把把被子抽出来。抽完,他愣住了。

啊嘞?!

雄伟……“刷”一下弹起来。

贺浔想挡都挡不住,只能一把摁住崔屿的头。

“你,我……你就这么,这么……”

“急不可耐。”崔屿默默地在心里补充,两只手扑棱半天。

这个玩意他虽然自己也有,但是,直观地看到这一幕,还是让崔屿吃惊。

崔屿吃惊点在于:原来,侯爷不是不举,恰恰相反,按贺浔向崔屿所展示的,他相当可以啊。

那贺浔刚刚遮掩干什么啊?惹人误会。

崔屿刚吃惊完,脑袋里头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完了完了完了,我的清/白要不保了。

他恨不得扇刚刚搞事情的自己一巴掌。

周遭的空气仿佛凝滞,四周都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贺浔越来越沉重的粗喘和“砰砰砰”的心跳声,分明没有过多久,但崔屿却感觉时间过得缓慢极了,而且还过得十分煎熬,大有将他熬死的意图。

大抵是所谓的痛苦都是难捱了,捱到天荒地老都不为过。

他仿佛被这恐怖得令人惶恐的氛围煎得两面焦黄,为了结束自己的“难捱”,他还是“酥脆”地一跪,这个时候便顾不上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件事情,当务之急,是解决掉他惹出来的大麻烦。

“你会对我干什么吗?”

崔屿胆战心惊地问。

怯怯的声音在贺浔脑袋里绕了一轮又一轮。

虽说贺浔很想要干这种事情,但这种事情还是应该在有准备的情况下发生,不然崔屿少不得要受一些苦头。他得要去学习,不然,将来崔屿产生阴影再也不愿意了怎么办?

对,忍!

小不忍则乱大谋。

贺浔摁着崔屿头的手松了下来,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但“雄伟”还是将他出卖了。虽然身体是那样,但他已经尽力地去保证让他的嘴巴“正人君子”一点,“你觉得我是那种涩中恶鬼,是那种衣冠禽/兽吗?”

当然不是,我这么高风亮节的人,怎么能是这样的王八犊子?!

崔屿闻言,只能退一步,以退为进,他道:“好吧……那我就给你摸出来,这下总可以了吗?”

贺浔咬牙:“……”

崔屿还真把他当成这种王八犊子!

贺浔还是太要面子了,于是,在大半夜,崔屿眼睁睁地看着贺浔抱着衣服出门去溪边洗/澡,随便冲掉身上的燥气。

这不是最最重要的,关键是,他还叫崔屿必须得跟着他走。

崔屿在黑漆漆的夜里对着贺浔的肉!体打灯,“歪?用得着这样吗?”他小声嘀咕着。

但还是被耳尖的贺浔听见了,他恨不得饿狼扑食一口刁住崔屿的后颈肉,“还说,是谁害的啊?”

崔屿抱着膝盖:“摸出来你又不愿意。”

还带着自己三更半夜打着大灯看他洗澡,说实话,自己还真的没有这种趣味。

月光下的那条人被覆盖着一层朦胧的银光,像什么?像条在浅滩搁浅的银鱼难/耐地扭动身躯。

给崔屿看饿了。

“把灯放岸上。”贺浔突然对着崔屿道。

下一秒,贺浔在溪水下潜,只在水面上露出自己的一双眼睛,像一条在水面伪装的鳄鱼。鳄鱼出水堪水鬼现世,崔屿才刚刚将提灯放在岸上,他便急迫的扑将过来,抓住了崔屿的脚踝将人拖入水里。

“噗噗噗噗!”

水面炸起层层叠叠的涟漪。

在月色中,两具身体拥在一起,缠绕着,彼此分不开来,比肢/体接/触更加要命的是,崔屿突然间瞄到了贺浔黑洞洞的眼睛里头的那一点光,他呼吸一窒,没有任何商量的,他被压入水底,腰肢被拖住,接着贺浔便从上袭来,完完全全遮住了天空。

嘴唇传来了熟悉的柔软触感,注意力完完全全地被席夺,崔屿以为那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下,没想到越来越加深,他闭上了眼睛。

随他吧。

呼吸交织,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这个吻凶狠极了,临到最后,甚至还咬了崔屿的上唇一下。

直到分开时,崔屿才终于能抽神摸摸自己的嘴唇,月中了,好像还破皮了。

他怨念地瞄了贺浔一眼,贺浔于是用手搓崔屿的眼皮,认真地搂住崔屿,“怎么办?”

喜欢你该怎么办?

怕你不见了又该怎么办?

崔屿也说:“怎么办?”

贺浔难得温柔:“摊上我就认命吧,你又不吃亏。”

崔屿用胳膊拍水面,很生气:“我衣服湿了怎么办?全都湿了。”被拖下水时,贺浔倒是有提醒崔屿把灯放下,但他可没有顾上崔屿身上还穿着衣服。他是不用担心这件事情,因为是他光/溜溜下水的,衣服早被放在衣篓里,根本不会湿。

所以崔屿才生气,就只有他衣服是湿的,被迫被拉入水里,湿漉漉的衣服紧贴着他是身体,夜里的妖风一吹,冷得要命。

贺浔一只眼睛大一直眼睛小地看见崔屿完全不理睬自己,生气的表情同一只气鼓鼓的河豚一般,他爬上了岸,拧了拧裤脚的水,背对着贺浔倒鞋子上进的水。

贺浔道:“崔屿,崔屿,转个头。”

崔屿不听。

贺浔再道:“我看看呢,你是不是哭了。”

神经病,谁会脆弱到衣服湿了就开始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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