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儇微张着唇，嘴角的涎液止不住的流，身上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酥麻的感觉从尾椎神经爬满全身，沈儇又一次失去焦点，瞳孔涣散好一会儿，又因为被撕咬的疼痛不得不回过神，谢凌口齿不清地声音说：“快说，嗯？这就不行了……”
沈儇崩溃地呜咽：“我……我说完了，真的，没有了……”
谢凌怜惜地吻过沈儇的大腿，然后搭在自己肩上，舔了舔唇，笑地邪恶：“我不信。”
“哈啊……轻……”沈儇的眼泪和涎液滑下来，脸上大腿上同时流，简直要把软榻淹没，谢凌拧着眉闷哼一声。
第二天晚上。
谢凌粗喘着，大力讨伐：“老实交代。”
沈儇脸色红晕：“我不知、啊，没有了。”
第三日午后＋晚上。
谢凌一吻结束，轻声说：“快说。”
沈儇轻哼一声，崩溃叫道：“混蛋！”
第四天中午＋下午＋晚上＋沐浴
谢凌从汗液粘腻中抽出身，轻拍了拍沈儇的脸：“宝贝儿，呼……交代。”
“嗯……”沈儇蹙眉，低喃一声。
第五日清晨，沈儇只感觉全身发冷，即使有厚重的被褥却还是……湿乎乎的。
沈儇猛地惊醒，无感慢慢回笼，只是稍微一扭动身体就打颤，腿和屁股好像已经不是他的了，而小腹那里却硬硬的，酸酸的。
沈儇有些委屈，他强撑起两条细白的双臂在床侧，拧眉咬着牙，腰部慢慢拱起，屁股一点点往前挪动，眸中闪着泪光。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谢凌疯了。
自从他们从南蛮回来后，谢凌总是这样，除了每天处理政务就是糙他，好像一冷静下来就会发疯，不过唯一心生安慰的是，他对谢元的感情并没有变。
“啵。”地一声，沈儇终于出来了，整个却热脱力了，口水又不受控的流出一道，软绵绵地躺倒在床上。
一条结实有力的臂膀伸过来，搭在他小腹上，按了按，热气贴在他耳廓，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早上好。”
沈儇语气飞快：“不可以。”
谢凌笑了几声，连带着沈儇的身体一起颤动，两人前胸贴后背，几乎没有距离，“嗯，我也没力气了。”
沈儇忽然露出古怪的神情，他又动了下腿，忽然一股暖流滑下来。谢凌似乎也感觉到似的，彼此都僵硬了一下。
“你……”沈儇眼眶红了，他本就长的偏柔美，生气的时候脸颊泛着红，拧着眉一瞪，叫人看了也只会评价一句娇气，更别提现在又生气又委屈的样子，眼泪欲滴不滴，声音却洪亮：“你居然没有给我清理！”
被指责了，谢凌的第一反应是，他又石更了。
但是这种情境下，谢凌还是先哄道：“乖乖崽，我现在传唤。”
沈儇很想发脾气，但浑身无力，又被这件糟心事儿闹着，只能忍下怒火秋后算账。
连续两日没有上朝，大早上又传了沐浴，很难不让身边伺候的多想，当然想的其实也没太大差别。
谢凌抱着他到了汤泉，诺大的热水池冒着雾气，就是远远的瞧一眼都觉得舒服的程度，谢凌先试了试水，就抱着沈儇进去了，脚踝刚触到水面，沈儇往他怀里一缩：“烫。”
“嗯？那我去加点冷水。”谢凌准备把他先放到浴池上，结果人还刚挨着，又撅着嘴不满意：“好凉。”
谢凌：……
谢凌知道他是诚心折腾自己，但又咩办法，低头还能看见沈儇偷偷翘起的嘴角，发现自己看过去后，又换上可怜巴巴的样子。
算了。
谢凌抱着人来到水池前，用浴勺舀了一些，走到浴池倒进去，然后无奈地看着沈儇，眼神像是在说：现在满意了吗。
沈儇微微一笑，被放下后，踩着谢凌的脚就下水了。
踩下去的瞬间，谢凌光滑的额头突然鼓出一条青筋，但表情管理的做的很好，面不改色，只是握着扳指的拇指更用力了。
沈儇跳下去后，谢凌一条腿在水里，一条腿大勒勒的撑在池边，一览无余。
沈儇扭头就看见此凶器，愣了一下，又给了它一个白眼。
或许人性本欠，谢凌偏偏就喜欢看沈儇跟自己不对付，逗弄他为乐，也不知自己何时变得如此不要脸。
深水淹过了沈儇的大腿、后腰、脊背，只剩下一对光滑白嫩的蝴蝶骨，和纤细的肩膀。
水面波光粼粼，沈儇背对着他，长发在水面上散开来，只能看到他的若隐若现的轮廓。
谢凌此刻很后悔没有把沈儇按在水里来一次，对方一定是没力气的，只能攀在自己胸前，它稍微出去，水流就趁机钻进去，等它再猛地回去，经过湿热的水又被逼得喷溅而出，带着粘液化作泡泡漂浮上来……
谢凌眼神昏暗，对着眼前活色生香的美人尽情异音，直到衣衫飞扑在脸上，谢凌才回过神。
他无所谓一笑，露出光洁的白牙，邪气得很：“这也生气？”
“还不拿下来，把自己当盖头里的新娘子？”沈儇故作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太师喜欢被当做下方，所以每次要胁迫我坐上去。”
谢凌一把拿下来埋脸上，深深地嗅，评价：“香。”
沈儇：“呵。”
谢凌跳下水，大步走到沈儇面前，沈儇本能往后退了几步，眼神警惕：“别乱来。”
“我还没做什么呢。”
沈儇勾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方才在池上头都想够了吧，还用做什么，您脑子里想的开，说不定就能出来个痛快。”
谢凌宠溺笑道：“我脑子里都是你。”
“那怪恶心的(*^_^*)”
谢凌：……
早上沐浴清爽一番，沈儇气色都好了不少，一般沐浴后都是谢凌伺候沈儇——他也不知道怎么就习惯了。
谢凌照顾的周到，里里外外，点点滴滴，一丝不苟，严肃的神情以为他要去边疆打仗。
忽然擦到小腹那，沈儇轻吟一声。
谢凌手一顿：“别□□。”
沈儇简直想笑，又笑不出来，懒得跟他说。
本以为这小插曲很快过去，可谢凌接下来有意无意都要碰到那，惹的沈儇一颤一颤。
最终是以一个巴掌扇过去，告终。
出了大门，谢凌衣冠整齐地去上朝，走路都比平常轻盈许多，好像鞋上踩着小黄鸭，嘚啵嘚啵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