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没事,你不用着急。”
他说着说着,气倒是还真消退几分:“你担心我啊?”
闻铃微微低下头,握成拳抵在自己嘴边,轻咳了一下:“嗯。”她又停顿一会儿,又添上两个字,“幸好。”
时虞这才满意,又对不秋炫耀:“我就说,我在酒楼,应该在嚣张些。不过……”
“酒楼是我随便选的,他就算有打算,又怎么笃定闻姑娘会进去呢?”时虞犹豫地瞅了眼闻铃,继续说道,“即便是闻尚书,也不该知道才对。”
这个答案,闻铃却早就有了:“自然是有人引我进去的,无论你们去什么地方说话,我总会到的。”
闻尚书看不上时虞,自然也不会瞧得起清鸳。她这次举动,就和安排中门撞到闻铃的那个“小厮”一样,试探闻铃会不会因为某处相似的容貌而移情。尚书府内,没人会担心闻铃多几个夫侍,事实上,若是闻铃愿意,尚书都能让赵正夫给她安排两个屋里人。无论是闻尚书,还是宋氏,最担心的都是闻铃因色生情。
闻铃让酒楼伙计带给闻尚书的那句话,固然会让闻尚书对时虞更不满,但她如果不表露自己的重视,就一定会有人抓住这个机会收拾时虞。毕竟,时虞就没让那些人满意过。
果然,自那天之后,闻铃过了一段风平浪静的日子,除了练武的时候。
时虞的醋劲儿许久没消,陪闻铃练习兵器时,也带上了撩拨:“又错了,重来!”
他的手盖在闻铃的手上,放到木剑上正确的位置,好似随意地说道:“我的手暖不暖?”然而,在闻铃开口之前,他就又收回去,“可惜了,你现在只能拿剑,没练好不许想好事。”
“姑娘,时公子,”送巾帕的小丫鬟行了个礼,“明天就是大姑娘长女抓周的日子,赵正夫说让大伙儿都过去热闹热闹,不用让小厨房准备饭菜了。”
时虞把玩剑疆的手一顿:“我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