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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败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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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末未近来没什么动作,像是放弃了一般,他真的要确信皇储离京就是闲的没事找事。

似乎北疆那边对他也不抱什么希望了,有信传来那老东西最近在忙着别的事。

至于是什么文末未暂时还不感兴趣,但也能猜到几分。

老东西一把年纪不想着怎么安享晚年,好好当他的北疆王,非要干断头的买卖,简直就是嫌命太长。

离家有些久,文末未不禁有些想回去了,回去操练操练枭骑营的兵,驰骋北境的草场,吹吹北疆的风。

江南哪里有他们说的那般好,文末未拘不住他的性子,北疆的儿郎生性便是要自由些。

可想到回去后要面对些什么,他自个就没由来的发愁。

他习惯性地摸了摸手腕的银镯,长叹了口气。

他娘真是越来越不讲理了,同她说什么都不管用,逼的太紧令文末未回北疆的心都松了不少。

文末未不想去想这些让他不自在的事,但他又不得不去面对。

楚湘灵给他写了封家书。

他娘并非大佑人,而是西域之人,年轻时被当做奴隶发卖恰好遇到文名轩被救了下来。

后来凭本事当上了北疆王妃,生下文末未之后看清了文名轩的真面目毅然决然和离。

有时文末未真的很敬佩他娘,有时有很拿她无可奈何。

文末未生得更随他娘一些,他夸顾亦安的眉眼漂亮却忘记自己的眸子也深邃,如果不老是以凶恶的眼神审视人的话,没有人的眼神会从这对眼睛离开。

即便是来了大佑几十年,楚湘灵还是不熟悉大佑的文字,找人代的笔。

“吾儿亲启。”

看到这四个字,文末未的神情一愣,心想这绝非他娘要写的,应该是代笔的丫鬟无心添的。

写的内容同他自个心里想的大差不差,就有一点奇怪,对他的婚事这会倒是一嘴都不提了。

文末未有些怕了,问了带信前来的宋十。

宋十只回道:“夫人没说什么,就让属下带信回来给大爷。”

其实前些年楚湘灵对于文末未的婚事看得没那么重,时不时打趣一嘴罢了,可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娘就非要他娶进门个人来,弄得文末未招架不住。

事出反常必有妖,北疆想来是回不去了。

宋十安慰他:“没事的大爷,待夫人闲下来了,会重新记起你来的。”

文末未:“……”

……

紫京。

白乜早已经忙习惯,这会他身边谁都不在了无人倾诉,就发觉没往日那么辛苦了。

每天的作息条条框框,忽地冒出一条别的事来,还让人有几分的不适应。

太傅晏狮要见他,不是他请见白乜而是要求去白乜去他。

放眼整个紫京,如今只有晏狮能这么做。

白乜对晏狮不甚了解,但知道太傅对顾誉十分严格,听容止说的太傅刚授课那时顾誉会偷偷躲在东宫哭。

听起来便不可思议,从认识顾誉的时候开始他就从未见过这位皇储透露过太多的情绪,哭这个字眼怎么都不会和他沾上边。

白乜近乎忘了顾亦安那会也是个没多大的孩童。

在路上白乜便猜测这位太傅找他何事,更大的可能会是科举,不过白乜也说不准,太傅许久未干涉政事了。

说来可笑,容止不在的这些日子以来,他竟也同顾亦安一般被拘泥于宫中了。

白乜入了太傅府后便瞧见太傅夫人在等着他,神情焦急又似乎不是因等他而着急的,因为尚盈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白乜感觉事情有些不太对劲,心中也生出几分不好的预感来。

他不由加快脚步,太傅是在书房里等着他。

其实站到书房门前白乜就预料到太傅是知道了些什么,他同太傅之间无交集,能让晏狮这样大费周章又能跟他与他有牵扯只有一人。

顾誉。

待白乜真正地面见了晏狮,他就真的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座上之人虽许久不参与到朝堂的纷争中来,但光光只是坐在那已让人无法忽视,周身的气度不凡无法遮掩。

他看向白乜的眼神淡淡的,但白乜凭感觉感受到了这其中有些对他的不满。

无关外边的流言蜚语,单纯对他这个人的不满。

果不其然,晏狮不废话向他开口道:“王爷还想瞒多久?”

白乜也没料到晏狮如此直白,他是他师傅散养的,没上过学堂也自然不曾有过什么夫子,但是就是莫名能感受到对方压迫。

白乜走神庆幸了下。

还真的挺吓唬人的。

“晏大人此话怎讲?”白乜还想再装傻充愣会。

晏狮拍案而起,对白乜更加不满起来,他说:“王爷身居高位怎能任由皇储胡闹,还有意欺瞒,如若真令有心之人知晓,王爷考虑过后果吗?”

尚盈盈拉住晏狮,“这会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白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晏狮一句话规划到顾誉的阵营去了,是他策划顾誉出宫的难不成。

他心里也没什么好气,但碍于尚盈盈在场不好发作罢了。

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之前,白乜最先想了解他们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宫里被他弄得密不透风,消息根本不可能外泄。

他默了默,片刻才开口道:“不知太傅从何而来的消息。”

晏狮重重看了他一眼,不情愿从袖口里拿出一封信来,尚盈盈补充道:“今日便出现在我们的屋内。”

白乜皱了皱眉,将信接过,写信的人没有刻意隐藏身份的意思,白乜看过一眼便认出这笔迹,也知晓这背后之人的身份来。

白乜勃然大怒,好得很,顾誉和他老子合伙一起耍他是嘛,先是皇帝偷偷跑了,后又是皇储学着他爹一起跑了,现在是皇帝给臣子通风报信威胁他将顾誉找回来,他们一家子把他当猴耍是吗?

顾翎怎么不先自己想想没有他这个上梁不正拿来顾誉的下梁歪?

有时候他还真的不想管这堆烂摊子了,报他娘的屁的恩,他真的要被他们玩疯了!”

白乜被气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没等他缓过神来便被另一消息激得拂袖而去。

“请王爷告知我们,皇储如今究竟在何处?”

“王爷还打算藏着掖着这件事吗?”

这话似在逼问,又似乎不是。

“如若是,怕是不能如王爷所愿了。我这府邸有无数双眼睛看着,王爷你……”

白乜不再想去反驳什么,很多时候光靠一张嘴是证明不了什么的,他不想去说,也足够累了。

他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待一蹬子上了马坐得稳稳时,才开始有空闲去想太傅叫他来此的目的是什么。

调虎离山?

他不认同,举止行为神态皆不似,其次太傅嘴上不饶人,对顾誉的关切却不减,并非外头所传的那般不近人情。

白乜无瑕再去细想,皇帝的这一出无非就是想逼迫他快马加鞭地寻顾誉回来,他可不觉得这一举止是为了将顾誉寻回后好为他分担,顾家人怎会如此好心?

紫京之中非高官禁止纵马集市,白乜为了将戏演得尽兴些也好让那些有心之人更为入戏,他用了比来时还要快的速度往宫门口赶去。

影子让人都捕捉不到,风在白乜耳边咧咧响着。

白乜没骑多远便发现有人在等着他了。

果不其然,董重知道了消息又如何,还不是得守着他来,他难不成还敢直闯内廷?

白乜在马上居高临下看着他,董重心中不快,暗道此时了白乜还在装什么,待会他倒是要看看他究竟还笑不笑得出来。

“见到本王,不向本王行礼吗?”

一句话提醒了所有人,再如何他如今也是摄政王,没有他的一句话他们连宫廷的门都进不去。

没有人敢冲动,指着白乜的鼻子骂他狼子野心将皇储藏起来是何居心,或者说有这样胆魄的人早就被白乜处理干净了。

他们没有确凿证据,只不过唯命是从罢了,瞧见董重没有说什么,小心翼翼行了礼。

董重握紧拳头,不得不同白乜行礼。

“真窝囊啊。”刻薄的话出现在众人的上方。

白乜有话说话,就他们的这幅样子还想还抓他的辨子,不如回家去同自家孩子过家家算了。

董重气不过要起身。

白乜语气不温不火:“本王让你起身了吗?”

后方已经有人心中暗暗埋怨起董重,冲动带他们前来又说不清缘由,这会却连带着他们一起被白乜迁怒,不怪摄政王觉得窝囊他们也同样觉得。

“王爷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样做妥当吗?”有人咬牙切齿道。

此时他们正是在宫门处,来来往往不少行人,白乜原本不想同他废话,想想又不在乎的地懒懒道:“哦。”

“……”

白乜对付这一伙人可太有一套了,他们拿规矩压他,他就将身份搬出。

拿百姓压他,他便装傻充愣。

胡搅蛮缠,他便视若无睹。

他至今没被逼疯,也是有自己的一套行事准则的。

白乜紧了紧缰绳,细想了下再让他们跪着,没法把戏演下去,他还等着看董重吃瘪的狰狞面貌呢。

有趣事来给他解解闷,何乐而不为呢?随便把这事讲给师弟听,他高兴了说不定就不会那么地生气了。

“行了,免礼。”

“臣等并非无事叨扰王爷,只是有消息说皇储遇刺受了伤,大家伙心急如焚想去探望一二。”

事关皇储,大臣们面面相觑。

理由都找好了,白乜没理由不给他们台阶下。

这时站在白乜身边的侍卫说话了,“这话是什么意思,若是皇储出了事王爷怎会不知,这莫非是在怪王爷看护不周?”

那位大臣脸色一下变白了起来,惶恐道:“不敢。”

那位侍卫继续道:“不敢,那便是有企图要进宫,你们又是何居心?”

这下把局面变得进退两难起来。

“王爷非得这样想的话,那我等可不可以猜测王爷一直阻碍我们进宫是做贼心虚呢?”董重不客气道。

“大胆!”护卫似要拔刀。

白乜抬手制止,“大人们也说了,不过是听说,如若事实并非如此该当如何呢?”

“哼。”董重笑里藏刀,“王爷该怎么论就什么论便是了。”

白乜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皇储喜静,大人们如此大张旗鼓前去,若殿下怪罪下来……”

这可不像他平日里会说的话。

他本就不想替顾誉隐瞒的,可事到如今谁都逼他往这步走,那他便如他们所愿好了。

顾誉,这可不算报恩的一部分啊。

董重没想到进宫会如此轻松,他原以为至少要拔剑相向,他们的护院是敌不过羽林军的,但白乜倘若真的下定决心不让路,这恰好就说明他心中有鬼,如此事就好办多了。

马上之人丢了块令牌给那侍卫,侍卫走向前高声道:“开宫门!”

常年受风水雨晒的宫门已有了些裂痕,门徐徐打开时还在沙沙作响。

白乜纵马走在前头,其余人快步跟了上来。

每月一次的宫宴,既不会让这偌大的皇储显得过于热闹或冷清。

白乜带他们所走的道,都是官员们不曾走过的,队列中有许多人都未曾见过皇储的面,人生第一次竟生出手心汗来。

董重看着白乜的背影心中生出猜忌,可晏狮同白乜货真价实的不来往,他们不可能联手一块对付他。

董重希望是自己疑心太重,不然白乜若在仅剩的时间内布置好全局,那么便是他以往低估了他,要不然就是白乜一直留着一手藏拙。

这念头让董重心头捏了把汗。

路都走到这了,回头也不可能,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船到桥头自然直吧。

董重安慰自己道。

白乜行至半途便觉得没趣极了,这一出戏怎的不能容止回来再上演呢,他亲眼看到比自个讲给他要生动有趣多了好吧。

越走下去,众人越是发现这条宫道冷清得不行,不像是去往东宫的路,倒是像……去往冷宫的路。

白乜未曾注意到这一点,这半个月下来宫里同他熟络的人儿全都消失不见,若不是白乜知晓内情还真会怀疑他们避他如蛇蝎。

偌大的皇城中如此荒凉,白乜早就习以为常,顾誉还在时,他同他自己唯一的来往便是在批阅奏折上,他觉得这事他不好下决断便会让奴才送往东宫,东宫他便也很少踏入。

一路下来没人说话,他们也很快就到了东宫门口。

董重瞧着东宫连奴才都是星星点点,不免放宽了心,暗讽白乜虚张声势。

可董重不清楚顾亦安这个人是真的喜静,脾性也让人琢磨不透,东宫从内务府只要那么几个人打理花草和内务也就足够了。

“同皇储通报一声,说各位大人想要见他。”

小太监扫了眼这群人,低下眼睑恭顺称好。

没一回人便回来回了话:“殿下此时并不想见人。”

这话尽管是白乜安排要说的,可顾亦安此时若在他想必也是如此回话。

董重打量了白乜一眼,腰都挺拔了些,在他眼中这不过只是白乜的缓兵之计,如若今日不将这小人的谎言击破,怕日后再难找到机会。

白乜装模作样,事不关己道:“各位大人都……”

“王爷这样就想哄骗我们,将这一事揭过嘛,无风不起浪今日我等见不到皇储的面是万万不会走的!”有人打断白乜,咄咄逼人。

白乜扯出一个笑来,这笑让人心生寒意,众人皆是往后退了一步。

不少人都是认得这一笑的,当初白乜入朝时在大殿之上也是一笑面不改色将人往大柱上砸。

董重可不服他,他悠悠向前缓声道:“见不到皇储就无法证明王爷的清白,也难以堵住悠悠众口。”

白乜只觉他们废话真多,他自己清不清白他自己的心里还没有个数吗?

白乜站到一旁给他们让道,衣袍抖动,摊手道:“请。”

董重脸色一变,不知做何是好。

白乜改做抱胸,戏谑看着他们下一步的动作 。

董重咬咬牙,心下一狠便推门而入。

白乜挑眉,徐徐跟着踏入东宫的大门。

并非所有人都同董重那般胆大,只敢在门外虚虚望着。”

穿过假山和寝宫庭院的月洞门便是真正的闯进了皇储的私人领域。

董重轻吐一口气,气沉丹田朝宫内喊道:“臣紫京巡抚及总督董重听闻殿下遇刺受伤特来探望!”

他的声音传遍东宫内院,许久都没有传来回应。

他又重复了遍,寝殿内还是毫无动静。

董重试探性地往前走了几步,手要推门而入时,一旁走出来个人。

白乜身子斜靠着墙漫不经心看着,他早就知道这人在一旁看了许久,但是没有想到他会出来。

“见过董大人。”

顾誉离开后,东宫事务依旧是齐公公在打点,他此时出现在东宫并不奇怪,但他现身是为了什么?

然而不等白乜多想,他人便已给出答案。

齐公公突然一下跪地,指着白乜声泪俱下道:“请大人做主,摄政王在一个多月前就将皇储迁出宫中不知去往何处,如今殿下下落不明,凶手却仍旧逍遥法外!”

“凶手”白乜嗤笑了声,没有说话。

有些意外,不过还不错为这出戏舔了几分看头。

他之前从未想过齐公公是哪边的人,如今看来是同朝中那帮蠢货无异的。

齐公公自东宫来了新主人便一直长伴顾亦安身侧,但说到底他不是顾亦安的人,他是皇帝的人。

可他如今这一出并不是为了皇帝,皇帝未曾吩咐过他什么,出宫以来更是未曾同他联系过。他这么做也只是见不惯白乜独揽大权,加上的确怀疑皇室一家的消失同他有关。

董重一下就有了底气,“王爷还有什么话好说?!”

春日的风总是柔和,一片落叶正好吹到了白乜的肩头,他不客气扫掉,神情松散伸了下腰,这场闹剧该结束了。

“说什么,凭你们的空口白话就要定下我的罪,真是笑话。”他不屑地看着董重。

直到现在白乜至今都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过,还在嘴硬。

董重刚要发号施令叫人拿下这个乱臣贼子,话未出口就被白乜拦下。

“行了,殿下还要看戏多久,您再这样下去我可正要被他们顶罪了啊。”白乜满是玩笑的口吻。

在这个宫里,能被白乜称作殿下的只有一人。

但,怎么可能……

董重和齐公公的身子一僵,齐公公不可置信:“你这个贼人还在装神……”

他们身后的寝宫门嘎吱一响,出现了一个身影。

无论是董重还是齐公公都不会不认得这人,正是他们争论已久的东宫之主,顾亦安。

顾亦安本尊此时定然不会出现在东宫,这位“皇储”是白乜精心安排的。

那人定定站在原地,眸子不经意望着他们,不得不说即便是装成的皮囊也美得让人不可挑剔。

白乜:“见过殿下。”

这一句话提醒了在场的所有人,原本守在东宫门口的官员们也纷纷前来觐见,“见过殿下,殿下千岁千千岁!”

齐公公目呲欲裂,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大声吼道:“他决不可能是皇储!”

怎么会,怎么可能?

他猛地看向白乜,那人正春风得意地瞧着他,齐公公吸了口气,朝齐齐跪着的官员们道:“这都是这个贼人的阴谋!”

他似乎已经被这个事实激得失去了理智。

没有一个人敢回应他,他们都在惶恐不安,皇储如今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而他们借着抓拿贼人的由头擅闯宫廷与东宫,打搅了皇储,若殿下一个不高兴怪罪下来……

他们不敢往下想了。

董重看着有些疯魔的齐公公,明白木已成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今日之耻他董重记住了,白乜咱们来日方长。

“顾亦安”开口:“孤不是孤,那孤是谁?”

屋檐外的大臣们头更低了些,背后起了不少的汗。

齐公公还在喃喃:“不可能不可能……”

若是齐公公尚有一丝清明,便会发觉端倪,顾亦安压根就不会同臣子这么说话,如若顾亦安真的在此地这帮跪地之人根本连一步都踏不进东宫来。

“满意了吗,各位大人?”

白乜声音轻快,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打扰了殿下的清静,殿下想要怎么处罚他们?”

“顾亦安”神色恹恹,他拢了拢衣袍,没有说话,似乎是在想着对策。

见状阶下众人纷纷求饶:“殿下恕罪!”

“呀,董大人方才是否在宫门前说过殿下若怪罪下来,”

“该怎么论就这么论呀?”后面这一句他说得极慢。

白乜走到董重的跟前来,似怕他听不清楚,还凑近了些。

董重闭着眼,应下了。

“大人这么做都是担心皇储罢了。”

都这时了,还有人在为董重辩护,他真是养了一群听话的老狗。

白乜听后笑了,“这话又是什么意思,殿下会有什么危险,你是想说本王看护不周还是本王试图对殿下不轨?”

“诬陷朝廷命官罪加一等啊!”

那人简直就要吓晕过去,连忙高声:“不敢不敢。”

白乜玩他们简直就是猫抓老鼠,他要是真想要那个位置,大可以像假今日编造的假皇储身份一般,同样使些方法手段达成目的……,顾氏一家也对他没有戒备心,通天难的事白乜做起来易如反掌。

可他为何要这么做呢?

最后还是白乜替“顾亦安”做的主,将众人都谴出了东宫,回府等待处罚。

这样的结果实在微不足道,让一些官员生出了对摄政王的好感,认为他并非传言中的那般罪大恶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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