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褚九域也在这儿对吧？”画师见灼保持沉默了很久，画师熬不过她，转移了话题防止灼生气冻结她的卡。
“在，现在是顾太太，有个儿子。”
灼调出资料，让画师自己看。
然后灼在画师看资料的时候刷文一口水喷出来。
“妈德！！压轴TM是倒数第二个！你给我搞个倒数第一什么意思！！”灼直接把平板怼到画师面前，是的，一大串文字中清清楚楚的一行字：最后一件的压轴拍品。
画师滑动的手顿了顿，然后叹一口气，把某度搜的图截了图，在评论里发了一条。
画师没接触过娱乐，最多也就在老福鸽里咳咳cp，吃吃粮，画几张铜仁和美男美女，然后就是每月一次的写生。
所以网上怎么说的她不清楚，人也只能去有关她的动态下夸夸骂骂，因为画师的账号五花八门根本看不出来是她，再者她的签名是MXHSS，怎么想也跟酱香肉包，讨厌香菜，豆浆滚远点，鸡蛋你自己变成鸡蛋卷吧，油条好油不喜欢没有任何关系吧！！！
“是的，我喜欢用网名说自己喜不喜欢吃什么，不容易被认出来，另外，我超喜欢肉包子。”来自每次签名懒到只签MX的MXHSS。
挑食，非常挑食的画师毫不在意自己网名够不够用。
“OK，我今天带你去找褚九域，顺便看看她有没有又跑掉。”
“我挺好奇她为哈这么…抗揍？”
“嗯？不是抗揍，是能忍，算算时间她上次的伤还没好就感来，我也替她捏一把汗，总怕因为伤口发炎什么的…”
“不是你打的吗？”
“我准假了啊。”
“你应该把她软禁吧。”
“我做不到！那是我第一个直系哎！”
“哦，软禁伤脑伤身对吧，放她出去只伤身，倒不如拿实力打一顿。”
“我操？画师，短短八十年不，几个月你怎么成这样了！”
“我一直都是这样，更何况你把我世界搞碎了之后病人跟我融合了。”
“扯远了扯远了，到底怎样才能让褚九域安分一点啊——你知道每次她一出门投诉单都要把我淹了！”灼头疼的处理世界bug，还要关心下属的身心健康。
“她疑惑的不过是我为什么活着，活着是为什么，拥有自我意识到底是因为什么，我该有意识吗？为什么存在，为什么要活着。”画师伸出食指指指点点，左右摇晃着说完一句话，老板椅在她的晃东西下吱吱呀呀在话音刚落前已经腾空，“彭！”的一声落在地面，画师扯着嘴角笑了，指向灼的手指收回去。
“我怎么知道啊！活着体验从没体验过的一切，不论喜怒哀乐，人生本就是痛苦的好好活着磕磕CP，打打游戏，偶尔接个任务出去工作什么的…
还是褚九域癌症把自己脑子癌坏了？！”
“那褚九域想要什么，丈夫和孩子他她都有…额…虽然是不幸的拥有了，她只想要一个活着的理由，你知道，她对家人没有感情，秦枭也没办法带她放松下来，褚九域连自己喜欢什么都.不.知.道.，我看你才是没当人几千年把脑子丢了。”
“哦…F**K。”焦灼抬手捏一支烟，她依旧稳稳站着，让指尖的火苗点燃，她现在脑子乱的很。
“说的好像我现在还是人类一样，真是，太**了，我差点忘了这一千年是要干什么。”找回正常的情绪然后重新投入工作，在这一千年多跟有人性的人相处，学习其他世界的术，无论地狱天堂只要是那个世界的一切都要走个遍。
“我还以为你要我提醒呢。”画师抖抖画笔，她已经因为自己的主体馆长大人而毁掉三只扇形笔了。
“还有，还有孩子看着呢，把你嘴巴放干净点。”画师一把夺走焦灼刚吸了一口的烟，熄灭扔进垃圾桶。
“我的元淳可以调节毒性的。”
“我们这是个正经小说，吸烟有害健康谢谢，再有下次我会打你。”
“你打不过我的。”
“我知道，能踹你一脚也可以。”
“褚九域…她喜欢什么呢？她又不是二次元的人，当时让她接受穿越有难得要死，她写的小说还是正常的不得了的悬疑。”
“试试鬼吧。”
“额呵呵。”
于此同时，褚九域。
“Perhaps you may find what I said somewhat incomprehensible, but it cannot be denied that this is the truth.”褚九域在解决一个外国客户，拜托，她这里是正经公司外加黑手党，请不要觉得她说自己是黑手党的就是杀人放火。
“Also, to remind you, the conversation we just had has been sent to my companion at that stronghold. It is estimated that the police will find you soonGood luck, man”
褚九域放下电话，微笑的表情收不住，草，玛德老子伤口还tmd没好呢就TM来烦老子，好吧虽然你不知道但是还是要说一声多谢兄弟给在下涨功德了啊哈哈哈，草！幻视开的很累是真的，已经连续开了一个月了玛德，艹，什么时候能好啊！
褚九域慢慢再次拿起钢笔，她知道朝爷来了，来了两天了，屁大点动静都没有。
“我真的，服了！玛德爱来来不来滚！”
“九域亲，你刚刚在对谁说滚啊—？”灼用自己的能力联通了褚九域办公室的门和自己卧室的门。
“伤没好就乱跑你是皮痒了？”
画师只能伸手比个赞然后推后两步。
因为她也打不过。
“你的家族礼仪学哪儿了？”
褚九域：我很慌谢谢，来个人救救我！随便来个人救我啊！！！
秦枭：“早安，煦儿爷让我来看看褚九域伤口，朝老师有事吗？”
灼：没有，让朝煦看着办吧，有你在的话我们就去下一个世界。”
秦枭：“OK～”
画师：“我去，褚九域和你长的也忒像了吧，不过细节完全不同。”
焦灼：“嗯，习惯就好。”毕竟长成这样又不是我的专利，她想着，离开办公室前，又看了眼有些愠怒的秦枭。
灼关上了门。
直到确认灼的气息消失之后秦枭朝褚九域扑了过去，她相信褚九域反琐门的速度和隔音。
反手多躲过褚九域几次反击，一个擒拿将她的左臂按在背后，一手掐住她的后脖颈按在桌子上，右臂早在秦枭扑过来的时候就被卸了。
这是第二第三的差距。
“你能耐了啊，带着初代留下的鞭伤跑来做任务，你是想让你这副病弱的身体的伤口发炎化脓吗？”
“早好了。”
“褚九域。”秦枭手上用了点力，听到外面的动静，脚下动了动，飞速把人拉进了画里，即使门已经反锁，但秦枭知道自己的嘴在愤怒中没个把门。
最后什么也没留下。
“你说什么？”
“我有没有说过【幻视】对于比自己强的人来说完全不管用。”
“秦枭，别让我讨厌你。”褚九域平静的语气中已经有了一些波动。
“我说要做什么了吗？”秦枭将她的风衣扯下来。
“你TM的松开！这个世界我TM有丈夫孩子！”
“但现在你是褚九域啊，我知道你根本不爱他们，那还有什么担心意义呢亲爱的，即使你会被我侵犯主权，当然我不会那么做，你被朝老师抽了几十鞭下了禁制伤口到现在还没结痂，甚至发炎感染，你的体温比平时高，脉搏也没之前平稳，你伤的很重，我能看见，要怎么跟我解释？嗯？”秦枭现在表情已经有些崩了，发小气的她胃疼。
“我丢你脸了？在旅馆我们的关系人人皆知，AO设定突然蹦出来的那一周我们之间还洗的清吗？”
“我可什么都没做。”怒气染上她的面容，牙咬的咯咯响。
“你当然什么都没做，啧，麻烦。”
“褚九域，你活着就是为了气我是吗？”秦枭一把撩起褚九域的衬衫，因为动作过于粗暴甚至有一些还开始冒血。
触目惊心的伤痕布满她整个背脊，纱布已经被血泡透了，有些完好的皮肉也泛着红，它们还在往下滴血…
“真是不在乎自己身体啊。”秦枭抬手间手中出现一把小刀，泡在酒精里消毒。
“你做什么？还有你是怎么知道…嘶～你他妈是穷成乞丐了吗！很疼啊知道吗！”
“放心，我还没破产，就算我有药因为禁制也不起作用，所以我先帮你处理一下化脓的地方，提前说一下，别挣扎，我比你高五厘米，而且还是排行第二。”
“草…”褚九域能说什么？她现在唯一的乐趣就是逗秦枭，看她脸红的样子，气呼呼掐着自己脖子又不忍下手，但现在，被拿捏但变成了自己，莫名的不爽。
不过这次秦枭真生气了，不能惹，记得上次惹了秦枭是怎能来着，哦，被硬安排了一个活体解剖的任务，解剖的她自己。
虽然这种任务有，但真的少见。
刀身很凉，每次贴上后背都有一种钻心的疼，她忍耐力虽然很强，但在秦枭手下真的，忍不住。
生理泪水从眼眶滴下，额头直冒冷汗，柔软的黑发也有了湿意。
“知道错了没？下次伤了就给我好好呆在家里养伤。”秦枭用自己的术稍微阻拦了一下灼的事情好让消炎药和创伤药起作用。
之后也要做一些普通药品，起一点点作用也能让褚九域舒服不少，楼下好像有个药店。
后背一块冰冰凉凉，在后心处，想都不用想就是匕首。
“知道了，你松开…疼。”
“现在知道疼了？早干什么去了，哦哦帮你暂停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就给我好好养伤。”
“嗯…”咔哒，接上胳膊，秦枭差点掐死她知不知道，差一点，颈椎就要断了，褚九域揉揉自己脱离危险的颈椎，眼睛瞄向秦枭，视线下移，那一手鲜血，是自己的血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