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傅淮戟正在摆弄自己的袖口,他换了身Flash的日常装,手腕上带着“致格”的腕表,头发一看便知是精心打理过的,每一根发丝都透出精致,仔细看,右耳垂钉着小耳钉红宝石耳钉,左耳搭着黑色的耳扣。整个人像只气势汹汹的展开屏的雄孔雀。
止循挑了挑眉,精准描述出傅淮戟的这束装容:“贵气逼人。”
傅淮戟上前半抱着止循,朝他耳边吐出一口热气:“喜欢吗?循循,晚上穿给你看,好不好?”实际上,傅淮戟只是说白天不行,但晚上仍旧。
止循心安理得地躺在傅淮戟身上,道:“说正事,我们先立条规矩。”
“确实得订几条规矩。”他们不止是生活习性不同,连物种都不同!
止循继续说:“第一,你是我的伴侣,我亦是你的伴侣,不存在彼此,不管是对内还是对外。”
这意味着当人类与异种发生冲突时他们俩必须保持同一立场,同一态度,不过最近几年异种和人类的关系逐渐正常化,这点答应也无可厚非。
傅淮戟点了点头,权当同意。止循接着说:“第二,不许喝酒,不许去任何声乐场所,有推不掉的聚会我们俩一起去。”
“那你要和我去登记吗?”人类与异种的婚姻要去登记,不过一般是申请去异境的时候才需要,止循愣了几秒,不知道身后的人是怎么突然想到这个话题的,他思考了几秒,才回答:“你愿意我们就去,不过,我刚才没有说有关这些的。”
傅淮戟摆弄着止循的手指,眼眸低垂,缓声道:“循循,我太想安定下来了,我想要有个东西证明你不会离开我。我爱你,便可以跨过所有的障碍,不管是种族间的差别或是别的什么。我可以接受你所有的条件,只需要你答应我,陪我。”
他失而复得,只在一昼夜间,从情人到伴侣,从强迫到愿意,皆于一时之中,于是疑虑,否定,又急于证明事实便是如此。
止循笑了一下,自己想正式谈一下彼此的关系,而另一位却急于现实的安定。如果继续鸡同鸭讲下去可能无法得到任何想要的结果。
傅淮戟被那一笑迷得失神,在止循站起来时失望,又在他对着自己跪坐在大腿上时激动,不由得吞咽着口水。
止循双手搭在傅淮戟肩膀上,故意软声道:“傅哥,我爱你。早在你把我带回来的那个夜晚我便离不开你。你将会是我唯一的爱人,唯一的伴侣,即使你赶我走,我也舍不得你。我一直在等你发现你对我的心意啊——。”
就算傅淮戟曾见过许多招人的手段,也被止循哄得找不到东西,把之前的“好好休息”忘到了天边,直想把这招人的东西办了。
止循突然压住傅淮戟前倾的肩膀,让傅淮戟无法动弹,他看着傅淮戟呆住的眼睛笑着,右手从肩膀往下滑,嘴里吐着:“你今天如我的愿,在下面,好不好。”
当止循的手滑到傅淮戟臀部时按了按,让傅淮戟不禁挣扎,却被止死死压在沙发靠背上。
傅淮戟一直以为自己比止循强,但这只是以为罢了。而现在止循在向他宣战,身体力行地表示自己比傅淮戟强太多,这意味着止循想离开或想吞噬他,都轻而易举,也意味着止循之前确实是自愿等待并非被迫。
而傅淮戟现在可没时间想这些,他急于脱出现在的困境,“宝贝,别闹,说正事。”
止循故意装做委屈的样子,“为什么我弄你就不行,傅哥,难不成你只是馋我的身子……”
那表情、那声音让傅淮戟觉得自己像一个负心的渣男,他犹豫了一会儿,闭上眼睛,视死如归到,“行,你来吧。”
止循笑起来,离开傅淮戟,缩在一旁闷笑。傅淮戟立刻知道刚刚那只是个玩笑,羞愤地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