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相离开丞相府,调虎离山,再拿刀逼巡盐史约炎玉前去他府邸,以拿下本相的儿子,妄想制衡本相,届时你来便是有五分胜算。”
“先生,真是好手段。”他讥讽道。
叶栖不为所动,道:“兵不行险棋,何以致胜。”
秦青隐背着手,原地走了两圈,听他所言,像是真的被他制衡,示意道:“带那孩子上来。”
侍卫光是将穆怀御抓着上堂前,都废了两个人的力气来固定他挣扎的身体。
穆怀御被丢在地上,疼的闷哼一声,但立即警惕着撑起身体,迅速打量周围的环境,眼睛停在大堂中的人呆了一下。
随后反应过来,像头狼遇主,他眼睛迅速红了,被塞住的嘴里唔唔响,朝他摇着头,不知是让他走,还是担心他的安危。
叶栖却只注意到他浑身是伤,质问秦青隐:“你对他用刑?”
“别误会,本相倒是想用刑。”秦青隐昨日还真有这个心,谁知他根本不让人靠近,道:“但你这儿子像是吃了药,疯了一般自己撞得。”
叶栖朝着穆怀御噤声,众目睽睽之下,那疯了整整一天一夜的孩子总算奇迹般安静下来。
叶栖转眼盯着有几分好奇观察穆怀御的秦青隐,道:“那不知这步棋,丞相象棋遇炮,是退还是坐以待毙。”
说着,他手持的剑刃更狠的逼向秦炎玉的脖颈,示意他以一换一,可保他儿子安然无恙。
秦炎玉只有四岁,忽遭祸事,内心惊怕,眼泪滑下稚嫩的脸侧,却只会一声一声喊着,“父亲,父亲……”
秦青隐一步步走向堂下的近侍旁,叹道:“古往今来成大事者,怎能不心狠手辣,置于死地而后快……为了高官权贵,弑父杀母,六亲不认,方可前路坦荡。”
“叶栖,你知晓你今日前来,比之本相究竟差在何处吗。”
“差在,还是太心软了。”秦青隐拿过近侍手里的弓箭,架起,冷硬的箭头对准他的儿子秦炎玉,毫不留情。
“可惜,先生猜错了,本相这步棋是炮遇炮,玉石俱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