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章太守顧邵,是雍之子。邵在郡卒,雍盛集僚屬,自圍棋。外啟信至,而無兒書,雖神氣不變,而心了其故。以爪掐掌,血流沾褥。賓客既散,方嘆曰:“已無延陵之高,豈可有喪明之責?”於是豁情散哀,顏色自若。
孟献子禫,县而不乐,比御而不入。夫子曰:“献子加于人一等矣!”
…相关:暴脾气、浅浅的喜欢刚刚好、末世的花雨、地狱天使、身为文艺系少女的我和打排球运动少年们的故事、[花滑]重生后全世界对我真香了、临时日记、为什么不可能是你、心动藏在心里、疯子与傻子
郗超每聞欲高尚隱退者,輒為辦百萬資,並為造立居宇。在剡為戴公起宅,甚精整。戴始往舊居,與所親書曰:“近至剡,如官舍。”郗為傅約亦辦百萬資,傅隱事差互,故不果遺。
殷洪喬作豫章郡,臨去,都下人因附百許函書。既至石頭,悉擲水中,因祝曰:“沈者自沈,浮者自浮,殷洪喬不能作致書郵。”
…